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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先被帶去沐浴,隨後換上了滿清的朝服在溫泉外的閣間內等候,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祖大樂所在的房間,房門突然被人開啟,兩名身穿黃馬褂的侍衛走了進來。

“陛下有旨,宣祖大樂覲見!”

祖大樂連忙從座位上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衫,緊跟著兩名侍衛走了出去。

皇太極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溫泉旁邊的亭子內品著茶。祖大樂趕緊上前幾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道:

“罪臣祖大樂拜見陛下!”

不同於中原傳統文化,在滿洲人的觀念中。“奴才”這個詞的地位要高於“臣”。在皇帝面前自稱“奴才”,反應出的是主僕之間密切的關係,只有滿洲出身的大臣或是入了滿籍的漢臣才有資格自稱“奴才”。祖大樂不在滿籍,因此自稱罪臣。

剛剛泡完溫泉,再加上喝了兩口熱茶,皇太極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他一面用絲質的手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面看著祖大樂說道:

“愛卿平身,何故自稱罪臣啊?”

祖大樂以頭杵地,不敢抬頭回答道:

“啟稟陛下,那魏淵識破了罪臣的身份,險些將罪臣擒獲,罪臣拼死力戰,這才殺出了一條血路,前來義州向陛下您請罪!”

對於祖大樂這種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做法,皇太極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他笑著說:

“愛卿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對於祖大樂這種喪家之犬,皇太極是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理會的。之前祖大樂的價值,一個在於他在明軍軍中效力,隨時能夠將明軍高層的動向傳遞出來,另一個就是勸說祖大壽投降。

如今祖大樂身份暴露被迫離開明軍,再想透過他得到線索已經是不可能了。而勸說祖大壽這件事,隨著洪承疇、魏淵率領大軍入住錦州,祖大壽抗戰的決心肯定會更加堅定,勸說這條路也基本無望了,因此祖大樂的價值也就不復存在了。

跪在地上的祖大樂聞言頓時冷汗直流,儘管天氣寒冷,但他的後背很快便被汗水浸溼了。祖大樂必須想辦法在短時間內贏得皇太極的信任,不然的話,儘管他有著一等男爵的頭銜,只怕以後在滿洲的日子也會變得越來越難過,想到這祖大樂叩首說道:

“啟奏陛下,罪臣還有緊急軍務啟奏。”

聽到緊急軍務這個詞,皇太極稍稍來了些興致,他將身體向御座後側靠去。

“講。”

“啟奏陛下,如今錦州城內的軍糧最多支撐不過三個月了,陛下您只需圍城不攻,便可大敗明軍。”

這個訊息並沒有使皇太極感到意外,透過其他渠道他已經於幾天前得知了錦州城內的大致情況。

“嗯,還有嗎?”

眼見皇太極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冷淡,祖大樂愈加的緊張不安起來,甚至連說話都開始變得不利索了。

“罪、罪臣,我、我...”

祖大樂在腦海中拼命的搜尋著有價值的線索,還有哪些能引起皇太極的興趣呢?突然間,祖大樂想到了藏在胸口的密信。對啊!不論魏淵與多爾袞有何瓜葛,自己向皇太極奏明這件事一定是不會錯的。

看著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祖大樂,皇太極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正要發作,只見祖大樂從胸口取出了一封信來。

祖大樂將魏淵給多爾袞的密信高高舉過頭頂,說:

“啟奏陛下,罪臣逃出明營之時。截獲了這封魏淵的密信,不敢私自拆開,還請陛下過目。”

一聽是魏淵的密信,皇太極原本後靠的身體頓時“猛”的向前傾了過來。侍衛恭敬的將那封密信交到了皇太極的手上,他撕開信封,仔細的看了起來。皇太極的態度令祖大樂長舒了口氣,看來這次的寶是押對了。

皇太極從頭到尾將這封信仔細的看了三遍,而後向祖大樂問道:

“這封信你看過了嗎?”

“回稟陛下,沒有看過。”

祖大樂說的是實話,儘管對魏淵寫給多爾袞信的內容很是好奇,但他始終沒有開啟信來瞧看。皇太極單手持信,朝著祖大樂所跪的方向努努嘴,侍衛立刻心領神會,將那封信又交回到了祖大樂手上。

“你看看信上的內容。”

祖大樂跪在地上答道:

“這、罪臣不敢!”

“朕叫你看你就看,順便說說你的看法。”

“遵命!”

祖大樂輕輕將那封信展開,整個信都是由漢子書寫的,讀完信的內容之後,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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