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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見過侯爺!”

魏淵立刻翻身下馬,緊走兩步來到祖大樂近前道:

“將軍不必多禮,快!我有要事相商!”

祖大樂見狀下令說:

“左右速速退下!”

待到四下無人,祖大樂這才問道:

“侯爺您不是要奔襲松山嗎?怎麼就帶了這點人來了。”

“這正是我要同將軍說的要事。據可靠線索,軍中出了敵人的細作。事出緊急,我這才帶了這點人馬來到將軍處求助。”

祖大樂聞言一驚,他趕忙問道:

“竟有此事!細作是何人?”

魏淵嘆了口氣說:

“此人曾經同我並肩作戰,我視他為出生入死的兄弟。”

“還有這等人物,真是可惡!我祖大樂最為痛恨出賣兄弟之人,侯爺快告訴我他是何人,我替侯爺您劈了他!”

“此人還曾在我孤立無援時挺身而出,全力支援我去解錦州之圍。當初我以為他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他無畏生死,可現在想來,不過是急著讓我去送死罷了。”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儘管天氣寒冷,可祖大樂的額頭還是不斷有汗珠滲出,魏淵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令他感到焦躁不安,他的手不自覺的向腰間的佩劍摸去。

“這個人還曾與我把酒言歡,希望能夠早日殺盡敵人,而後去過地主老財的逍遙日子,我曾經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

魏淵死死的盯著祖大樂的臉,眼神開始變得凌厲起來。

“現在你可知道何人是敵人的細作了嗎祖將軍?哦,不對,現在我應該稱呼你爵爺才對,是不是啊大清國的一等男爵。”

祖大樂猛然間拔出腰間的佩劍,在滿地積雪的映襯下,魏淵面前的寒光顯得光燦奪目。祖大樂祖的佩劍剛剛出鞘,李奉之的長刀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放下,想活命的話就別動。”

李奉之的語氣猶如遼東的寒天,那徹骨的寒意直達祖大樂的骨髓之中。祖大樂絕望的扔掉手中的佩劍,看著魏淵問道:

“你要怎麼處置我?”

魏淵彎腰撿起了祖大樂扔在地上的佩劍,輕輕擦拭著上面的積雪,待到擦拭乾淨後將劍身重新插入劍鞘,這一系列動作完成,他示意李奉之先退下,而後才問道:

“你為什麼這麼做?”

魏淵神色輕鬆,剛剛凌厲的眼神變得緩和下來,這種近乎於朋友之間問話的方式這令祖大樂感到有些意外,不自覺之間,他那個緊繃的弦也鬆弛了下來。兩人就這麼在雪地中相對而立,彷彿剛才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祖大樂頓了頓,說道:

“我為什麼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罷了。如今的大明氣數已盡,朝綱混亂,君臣離心。那些身居高位的文官們,整天就知道耍嘴皮子鬥心眼,有幾個人真正關心過我們遼東將士的生死?我們在前線拋家舍業,出生入死,可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呢?不是被敵人砍去了腦袋,就是被那些個文官們給活活玩死,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曾經勸過祖大壽,可他是一根筋,說什麼也不肯投降。魏淵,我看你是個人物,不如你跟我一起投了敵人,將來得到的肯定比你現在擁有的多得多,以你現在的威望和能力,在清廷至少可以封個王爺,待到皇太極入關滅了大明,你我都是開國元勳,何樂而不為呢?”

“那你又是如何同皇太極搭上線的呢?”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祖大樂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他平淡的回答說:

“你能查到我,想必也一定知道我和孫得功的關係了。我們在海州衛時就是好友,後來西平堡之敗,他投了敵人,原想著以後也就不會再相見了。誰曾想後來大淩河之戰我們卻在戰場上相遇了,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他已經在滿洲做到了漢軍正白旗總兵的位置。大淩河之戰我兵敗被俘,落到了孫得功的手上,他卻直接放了我,從那時起我們便常有書信來往,也就是從那時起,我有了降清之志。透過孫得功,我成了皇太極手下的一等男爵,主要任務就是策反祖大壽。”

果然是透過這個孫得功,這下所有的關係都捋順了。

“照此說來,孫得功派人前來行刺我你肯定知道了。”

“是的,行刺之前我將他們偽裝成了我的親兵,曾在你的駐地仔細偵察過。”

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魏淵看著面前這個面板黝黑的遼東漢子,這個他曾經一度視為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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