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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猛將,有他在,成都無憂矣。老朽也好去陪我那大孫子,以享天年了。”
幾日後,一份加急的捷報送到了崇禎皇帝的龍書案之上。
“崇禎十五年春五月十三,流寇孫可望圍成都,臣楊谷星夜馳援入川,坐鎮重慶,命賀人龍解成都之圍。十六日,解圍破敵兵兩千,二十日於重慶設伏,大破之。特奏請,吾皇聖安。”
崇禎滿意的點點頭。
“楊谷倒著實是個可用之人,這中原亂局,也就他的軍報能令朕寬寬心啊!”
正在面聖的魏藻徳聞言道:
“陛下聖明,楊谷的確是難得的將才。可他如今僅是個剿匪總兵,沒了經略使一職,只怕跨省作戰將多有掣肘。”
崇禎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
“首輔大人此言甚是,這樣吧,命楊谷督鄂湘川三省軍務,專門對付孫可望,命他務於三個月內剿滅之。而後配合孫傳庭於中原圍剿李自成。”
“吾皇聖明!”
千里之外的重慶,皇帝嘉獎的聖旨還未送到,楊谷就已經得知了京中的訊息。此刻他正在謀劃自己的新軍,之前楊谷的軍隊以乞活軍為班底,但隨著軍隊人數的不斷擴大,原有的構架明顯不夠用了。
他的軍中乞活軍與後來收歸帳下的軍隊混雜,擺在楊谷面前的問題同多數軍閥一樣,軍隊數量的上升直接導致了軍隊素質的下滑。這讓追求完美的楊谷甚是不滿。利用這次圍剿孫可望的間隙,楊谷決心一改軍制。
校場之上,一身白衣的楊谷正在觀看操練,而正在操練的,乃是楊谷手下的王牌部隊“鐵甲軍”。這支部隊由最初的兩百人,發展到現在的三千人。楊谷傾注了大量的心血在其中,這三千將士是他從全軍幾萬人當中經過層層選拔而出,身體素質和格鬥技巧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而後楊谷又花重金為他們量身打造了一身裝備,青色的鎖子甲、武裝到牙齒的各種護具,鐵手套、護膝以及頭盔都是由上好的鱗甲鑄成。而操練之法則是魏淵留下的那本練兵紀要,如今楊谷有意識的在全軍推廣這種練兵之法,已經頗見成效。
“如果我能有此等甲士上萬人,何愁不縱橫四海。”
每當楊谷觀看鐵甲軍操練,便會由衷的發出這一聲感嘆。
在楊谷身旁是表情陰冷的徐少謙,他的體形消瘦,儘管三十出頭的年歲,鬢角已經有些花白了。朝廷的訊息正是他向楊谷稟報的,聽了訊息的楊谷回頭看了看他。
“朝廷命三個月內剿滅孫可望,你怎麼看?”
“剿而不滅,上策也。”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朝廷既然已經嚴令,該如何應對?”
“將軍放心,交給我來辦就是了。”
重慶城內華巖寺,鬱鬱蔥蔥的樹木將紅牆金瓦的寺廟重重的包裹起來。一身道袍的張顯德在僧人的指引下來到了後殿。徐少謙正在敲擊著木魚,靜靜的坐於佛像前。
“尊主什麼時候信上佛了?”
徐少謙並未回頭,而是將一段心經唸完。而後他才起身道:
“唸佛可不一定信佛;天天穿著道袍就一定通道嗎?”
“哈哈,尊主說笑了。我這道可是心誠道,脫了道袍也是道士。”
“那我就是無心佛,口中唸佛心中無佛。”
如果是旁人的話,當著佛祖敢如此說話,只怕要擔心因果報應了。可徐少謙不同,他是白蓮教的尊主,佛道在他看來不過是控制眾生的手段,如果這世道真有神的話,那他就是自己的神。
“不愧是尊主,此等胸襟非我輩可及啊!”
徐少謙擺了擺手。
“這次還請麻煩道長一趟。”
“不知尊主要貧道辦什麼事?”
“給那孫可望傳令。”
“哈哈,這可是個苦差事。孫可望上次遵照尊主的安排,被打了次伏擊,損兵折將,只怕他到現在還在埋怨尊主呢。”
“上次為了將軍,犧牲是必要的。而且他也應該感受的出來,將軍僅僅的擊退了他,並未痛下殺手。”
張顯德捋捋鬍鬚。
“那道也是,只是不知這次尊主要傳何令呢?”
“命他務必於三個月內整頓兵馬,準備轉戰,切不可再次出現於川鄂湘三省境內。”
“那他就只能入陝了。”
“哈哈,道長與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就是要孫可望進入陝西,把西北攪亂。”
“治亂天下,尊主這才叫以天下為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