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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的詩句,柳如是此時開始對那位獨佔花魁的神秘人感興趣起來。
眾人正在感嘆魏淵的詩句,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那人不顧旁人的側目,一口氣跑到了錢謙益的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錢謙益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錢謙益起身,有些擔憂的望入口處看了看,邁步離席準備離開。
秦楚龍立刻起身,滿臉笑意說道:
“滿園春色,美女如雲,與花美眷,似水流年。如此良宵美景,牧齋先生何故離席而去啊!
錢謙益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有些尷尬的回答說:
“呃,這個,家中有急事,錢某告辭了。”
說著他又倉促的同朱侯爺道了別,而後有下人們引著急匆匆的往小門走去。
魏淵瞧著糊塗,這錢謙益不是很喜歡柳如是嗎?怎麼這說走就走了。
同樣困惑的還有柳如是,只不過她的心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失落,錢謙益在此關鍵時刻離去,點花榜只怕是與他無緣了,那之後的事。。。柳如是不敢去想。
秦楚龍確是一臉的得意,這其中的緣由也只有他最清楚。原來,錢謙益有位原配夫人陳氏,這位陳氏,可稱不上賢惠妻子,她的嫉妒心極強,而且還是個悍婦,她很是反對錢謙益納妾,尤其不同意錢謙益出入煙花之地。而這錢謙益又是個懼內的主兒,因此他多是揹著陳氏來金鳳閣。
錢謙益自己盤算的好,由於陳氏平日裡足不出戶,他若是能夠得到柳如是,便來個金屋藏嬌,神不知鬼不覺。
今日花魁大會,秦楚龍有意派人將錢謙益來金鳳閣的事說給了陳氏聽,這陳氏一怒之下就要來這花魁大會的現場堵人,虧得錢謙益留了個心眼,在家中有人暗中盯著陳氏。這不,今天陳氏剛要有所動作,便來向錢謙益報告來了。
秦楚龍原本還想看錢謙益當著這麼多人在自家的悍婦面前出醜,可誰料錢謙益就這麼悄悄的溜走了,這令秦楚龍有些掃興,可如此一來道也省去了他不少麻煩,他自信,柳如是已是掌中之物了。
接下來便是點花榜了,由在場的所有人挨個陸續上臺,以畫花瓣的方式進行投票。魏淵由於是獨佔花魁,因此這個環節並不需要他做什麼。
很快的,投票便有了結果,評審之人高聲喊道:
“花榜狀元,梅花,柳如是!榜眼,牡丹,董小宛!探花,杏花,寇白門!”
漕運總督朱國弼本傾心於寇白門,此番見寇白門未能當上花榜狀元,認為多留無益,於是便起身帶著手下離開了。
對於一般的客人而言,選出花榜狀元也就意味著花魁大會結束了。可對於那些傾心於柳如是,並且今夜有所想法的人來說,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由於事先知道了柳如是已經同意“梳攏”,秦楚龍便仗著自己的財力開口就出了一萬兩贖人。
有幾位富商也不甘示弱,他們有意爭奪柳如是,於是便要價壓過了秦楚龍。當價格提到三萬兩時,秦楚龍一咬牙,喊道:
“五萬兩!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人我是要定了!”
徐佛在一旁看的是心花怒放,這一路飆升的價格已經叫他笑的合不攏嘴了。那可是白銀五萬兩啊!足夠她這一輩子風風光光的活著了。突然間徐佛想起了那位獨佔花魁,方才那首詩已經說明了魏淵的文采,但徐佛相信,若是要論財力,整個金陵城沒人比得過這位秦老爺。可她又不願意失去再抬高銀兩數的機會,於是徐佛抱著試一試的口吻向屏風後問道:
“這位爺,五萬兩了,您是否還要獨佔花魁呢?”
秦楚龍撇著嘴望向屏風,心想這小子這下老實了吧,會寫幾首破詩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要靠銀子說話。
片刻之後,屏風後面傳來的聲音,差點讓徐佛興奮的尖叫起來。
“我出十萬兩。”
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秦楚龍更是驚訝的長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一怔之後,他突然朝徐佛呸了一聲,罵道:
“你個臭老鴇子,老子拿出五萬兩白銀為柳兒姐贖身,夠給你臉了吧,你他媽的竟然安排一個什麼獨佔花魁,十萬兩?!柳姐兒那地方是鑲了金邊了還是嵌了玉子兒了?能值這麼多銀子?我呸,老子倒是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在這跟老子裝大瓣蒜,看我不弄死他!”
徐佛忙上前要勸阻,可她卻被秦楚龍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我去你媽的!”
隨後,秦楚龍憤怒的一腳踢翻了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