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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為她贖身了。”
宇文騰啟原本有些平復的心情再次激動了起來。
“贖身?國公你不會是想讓整個江南的人都知道你為了一個、一個青樓女子大打出手吧。”
宇文騰啟強忍住怒火,沒有說出妓女那個詞。
魏淵知道,江南風氣雖然開化,但妓女就是妓女,賣藝不賣身的也是青樓煙花之地的賤人。沒辦法,社會就是這麼看他們的。
魏淵卻也不在意,畢竟他已經娶了陳圓圓,也不怕再多一個柳如是。只不過,架好打事難平,要想以晉國公、總督江南稅務大臣的身份把柳如是接出金鳳閣,著實不是件易事。
“這不是有你呢嘛,我的宇文公子。”
魏淵那股不要臉的市井氣又來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死皮賴臉的揪著宇文騰啟不放,這個南陽小諸葛一定能輕鬆化解自己這點問題。
終於,在半個時辰的糾纏過後,宇文騰啟妥協了。
“罷了,真是服了你了。這次我幫你,只怕回京之後那三位姑奶奶會把氣都撒在我身上了。”
一想到家中的妻妾,魏淵頓時有了一股愧歉感,但離別時月娥的囑咐他也清楚。畢竟自己已經身為國公,三妻四妾在當世之下也算正常。
更因為柳如是,想到後世這位才女嫁給錢謙益之後的悲慘境遇,以及初見之日的心動,魏淵還是決定繼續下去。
就在魏淵為柳如是做準備的同時,秦楚龍也沒閒著。作為秦家的話事人,金陵城內黑白通吃的人物,秦楚龍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當夜他便把兵馬司的指揮使秦川叫到了府上,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獨佔花魁的小子揪出來。可奈何當夜過於混亂,再加上兵馬司的人馬趕到之時人早就跑了。即便秦川身為指揮使,也沒什麼好辦法。
秦楚龍哪管這些,聽了秦川的報告之後,他惡狠狠的說道: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那狗日的小子不是要獨佔花魁嗎,金鳳閣跑不了,那個賤人婊子也跑不了,把老子惹急了,一把火燒了金鳳閣!”
秦川聞言大驚。
“大老爺,這麼做不妥吧。畢竟金陵城裡面不少有頭有臉的官爺們都是金鳳閣的常客,事情鬧大了我怕不好收場啊!”
“怕什麼!我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嗎?再說辦法我已經都替你想好了。”
說著秦楚龍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秦川聽完之後更是心中發慌。
“說那小子是海盜,還同倭賊私通?這、這怕是說不過去吧。畢竟鄭芝龍已經歸順朝廷多年,咱這江面上哪還有海盜啊!”
“屁話!他鄭芝龍玩的再大,也不可能所有的海盜都聽他的,個別海上流寇來了金陵也屬正常,到時候你只需以這個名義拿人便是。”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做。。。”
見秦川還是有些猶豫,秦楚龍立刻陰沉下了臉來。
“怎麼?我說話不好使了是不?”
秦川見秦楚龍生氣,立刻躬身賠罪。
“哪有的事,您是大老爺,您說咋辦就咋辦。”
聽了這話,秦楚龍這才轉怒為喜。
“哎!這才對嘛!到時候按察使劉大人我去打點,你就安心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按察使主管一省之刑名,有了秦楚龍這句話,秦川心裡的底氣也就足了。
“那我這就去安排,保證來他個人贓並獲!”
眼看約定的三天期限馬上就到,金鳳閣的徐佛也開始忙活了起來,畢竟是頭牌贖身,自然也有些規矩講究的。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姑娘,晚上徐佛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寇白門第一個聞著香味來到了桌前。
“有好些年沒吃過媽媽做的菜了,真香啊!”
說著她也不顧的什麼禮數了,拿起筷子就夾起一口菜放進了嘴裡。董小宛恰好看到,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白,你這樣子要讓那位朱公子看到,只怕是不敢給你贖身了吧。”
“朱公子正是喜歡白門身上的這股潑辣勁兒。”
說話之人正是柳如是。
徐佛見人已到齊,便伸手照顧幾個女兒入座。
“明天就是如是贖身的日子了,大家聚聚,只怕之後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一句話說完,眾人竟都傷感了起來。徐佛雖說是鴇子,但對幾個女兒也有的些真情。此言一出,竟有幾分動情,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起轉兒來。
寇白門打破了院內有些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