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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這些天來養成的默契,代表著“可以分吃啦”。

顧長清自然發現男人的感官格外靈敏,本來是暗暗佩服,現在卻感到說不出的沉重。他往前走了兩步,跑出樹叢,遙遙地看向男人,卻沒有更靠近一點。男人衝他繼續揚了揚手,顧長清後退了兩步。

男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看了一眼遠處的果子——這裡視野很好,掛在枝頭的紅色果子看得一清二楚,銀色的月光下那顏色彷彿會流動一般——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看來你是不會跟我一起吃的了。”

顧長清有些沉重地看著他。

蕭珩收斂了笑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解釋一般地說:“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說完便自顧自吃了起來,顧長清遠遠地看過去,竟從他與往常一般無二的動作中看出了一絲落寞來。

他有什麼好失落的呢?在他眼中,自己不過是一隻偷偷跟在他身後的貪吃的小狐狸罷了。轉念一想,或許是山間太寂寞了吧,自己不也天天跟著他打轉嗎?

非常微妙地,顧長清覺得自己察覺到了男人的孤獨感。

林風呼嘯,像一陣尖銳的嘶叫貼著耳膜響起。顧長清最後看了男人一眼,還是轉頭跑開了。

如果必須做出一個選擇,那自然是狐爸狐媽無微不至的照顧更讓他感動,天真爛漫的長尾也更讓他不捨。

回到好幾天沒回的洞穴,卻只有長尾在。小傢伙有點害怕,在看到長清時嗚嗚叫著撲了過來。

“長清哥哥。”他又用了平時不常用的稱呼,長清感到撲到懷中的小身子有點冰涼。

“長尾怎麼一個人在家?爸爸媽媽呢?”

“爸媽都去族裡了,好像是關於那個外來的人類的事。”長尾說。

長清心中一緊,無聲地嘆了口氣。

“我們會和那個人類打架嗎?好像聽說能上雪山的人類都非常厲害。”長尾又說,雖然還小,野生動物卻總是擁有可怕的直覺,他也感受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我們能打得過嗎?”

顧長清也不知道,他可以看出男人的身手非常厲害,內力更是詭異,穿越前自己的清玄功法已經練到五層,但如果跟男人動起手來也沒什麼把握。現在只到了兩層巔峰,更是一隻小狐狸的外形,壓根只有被碾壓的份。

但他來這裡不久,不知道狐族的情況怎麼樣,想來這些天生地長的精靈總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可念頭轉來轉去,不管白狐戰力如何,目前自己能做的,似乎只有安慰安慰擔心的長尾,一時間便又痛恨起自己的無能為力來。

離月圓之日越來越近。

以往非常歡樂的氣氛顯然沒有出現,每隻成年的白狐都來去匆匆,似乎在佈置一些什麼,頗有些凝重的味道。男人的一舉一動都有白狐盯著,他卻似乎渾然不在意,眼神卻是越發冷銳下來,竟是有殺氣閃現。於是白狐們離得遠了一點,盯梢的數量加多了,雙方一觸即發。

各家都把幼崽深深藏在了洞穴裡,再不讓他們隨意外出嬉戲了。狐媽開始徹夜看著長清和長尾,狐爸則依舊在族中忙碌,連日來顧長清壓根沒能等到狐爸回洞穴的日子。

眼看日漸西沉,月亮馬上就要升起。

今天就是月圓之夜了,狐媽有些焦慮,在洞中轉著圈圈,不時地向外看兩眼。外邊看似非常寧靜祥和,但大家都知道,這是大戰前短暫的安寧,空氣彷彿被凝重的氛圍影響,像繃緊的弦一般。

顧長清一直在腦子裡轉著一個念頭:如果當初沒有多管閒事,如果那個男人就這麼死了……

那就沒有之後的那麼多事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回頭想,如果時光倒流,他依舊會站出來阻止祖婆婆,依然不忍心看著一個大活人死在面前。只是現在帶來的後果,卻沉重到他有些無法負擔。

實在受不了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他沒話找話地問狐媽:“非要跟那個人類打一架嗎?”

狐媽說:“如果那人的目標的確是我族聖物,那就別無他法了。”

長清道:“不是說赤珠仙果對族裡既珍貴又沒那麼珍貴嗎?”

狐媽嘆了口氣:“但是它是屬於我族的,絕對容不得外來之物覬覦。”

顧長清不太能理解其中邏輯。

狐媽解釋:“你想,如果你辛辛苦苦打了一隻獵物,突然出來一條巖蟒要搶你的獵物,你願意乖乖就給他嗎?”

顧長清道:“那要看我打不打得過了。打得過自然不給,打不過就先給它,以後打得過了再找它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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