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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樣貌與上一世毫無變化,甚至左臂上一小塊胎記也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來,還有小時候膝蓋上磕破了留下的一小個傷疤也依然存在,提醒著他一場不知是莊生夢蝶還是蝶夢莊生的過去。

歷歷在目。

蕭珩在後頭道:“喂,喂喂,狐狸化形後都像你這麼自戀嗎?美人,我承認你長得不錯,但也不用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得目不轉睛吧?”

瞬間出戲的顧長清:……

蕭大教主繼續碎碎念:“不知道你們白狐的審美怎麼樣,按我們人類的觀點,你是個男人,就要多點男子漢的氣概才行。對鏡梳妝什麼的,是娘們兒才做的事,男人嘛,糙一點才有味道。嗯,你還是太瘦弱了一點,太白了一點,身上傷口少了一點……這樣看上去不夠可靠知道不?以後你跟著哥混,哥保證你……”

顧長清面無表情地抹了一把臉,轉身看著蕭珩。自己以前是個坐辦公室的,能跟他們這種刀光劍影中討生活的人比嗎?他雖然不算健壯,但也絕對不是弱雞好不好?

蕭珩警惕地回看他:“你不會又生氣吧?告訴你,男人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小心眼……”

顧長清:“我還知道,男人不能太嘴碎話癆。”

蕭珩:“……”張了張嘴,又閉上了,感覺受到了十萬點的傷害。自己說這麼多都是為了誰哦?還不是看在曾是他的主人,有責任教導他正確審美的份上?

顧長清無視他哀怨的眼神,明智地換了個話題:“前面練功你有什麼感覺?”

蕭珩斂起不正經的表情,仔細想了想,回答:“我每次毒發後,內力都會枯竭,體內狀況也會紊亂很久,整個恢復的過程極慢極痛苦。但剛才你助我一臂之力後,現在已經恢復了五成,而且過程中很是舒暢,沒有任何不適。我甚至感覺到,一直在往心脈走的烏巴諾,也停頓了一下後,往後退了退。現在還不明顯,等我功力完全恢復,就能感覺到這毒在體內的詳細變化了。”

顧長清點點頭。

蕭珩問:“這就是狐靈果的效果嗎?”

顧長清道:“應該是的。但我也不瞭解它的具體功效,如果你覺得還比較有用的話,以後每天可以一起練一段。”

蕭珩點點頭:“也好,那接下去一段時間就麻煩你了。不過我們還是得做好準備,以逃命為主。”

顧長清驚訝:“還得逃命?剛才不是搜尋過了嗎?”

蕭珩道:“不是今天,今天託那二愣子的福,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不過明天起,肯定還會有人來第二波第三波探查,紙包不住火,為了不要太惹眼,我們還是得做一對亡命天涯的苦命鴛鴦了。”

得,這傢伙正經不了兩分鐘,又滿嘴跑火車了。顧長清懶得翻白眼了,一腳踹了過去。

鬧了一會,又停下來各自練了一會功,天已經黑了下來。顧長清睜開眼,感覺腹中空空,不由地有些尷尬,不知為什麼,他變形後餓得極快無比。中午吃了好幾個人的量,現在又覺得可以吃下一頭牛。

蕭珩收功時就聽到顧長清肚子正在高唱空城計,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顧長清惱羞成怒,狠狠地瞪他。

蕭珩非常有眼色地換了一副佩服的表情:“就飯桶這一點而言,你實在太男人了,區區在下自愧不如。”

顧長清瀟灑地一揮手:“你有這個自覺就好,備飯。”

蕭珩:“嘿,你還使喚人使喚習慣了是吧?”話是這麼說,知道顧長清不能多露面,還是吭哧吭哧去點餐了。

夥計一盤一盤地上了一大桌菜,看看大床處低垂的紗帳,暗暗咋舌,這得是餓了多久啊?

待夥計退下,蕭珩一拉椅子:“嗟,來食。”

顧長清幾個健步到了桌邊,一屁股坐在蕭珩拉出的椅子上:“嗟,來伺候小爺食。”

正打算入座的蕭珩:“……”

第二天,蕭珩退了房,領著顧長清離開客棧。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在臉上塗塗抹抹,再回頭時,便是一個眼眶通紅,悲傷欲絕的青年人。顧長清聽到他的骨頭輕輕地噼啪作響,不一會兒,身形便縮了一大圈,頗有幾分形銷骨立的樣子。

他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換了身衣服,租了一架簡陋的小馬車,後頭拉著……一口薄棺。

顧長清牙疼地看著他腦袋上纏了一圈白布,袖子上縫了一小塊黑布,馬腦袋上也別了一朵小白花,晦氣地問:“只有這一種辦法了嗎?”

蕭珩嘆氣:“要是你的變身時間能控制得更精準一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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