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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他聽說外地有一隊行商經過,油水還不錯,咬咬牙,這不鹹不淡的日子過太久,無聊透了,哪怕是跑到別人的地界上也顧不得了,便帶了一幫小弟劫了下來。那頭的人竟也沒有多說什麼,不由讓他感慨,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以後還是要多擴大地盤才行。

誰知回到了自家這頭,猛然發現派中大批人手聚集,頓時懵了,那麼多人來自己這窮鄉僻壤是做什麼?興師問罪嗎?也用不著那麼多大佬出馬吧?

待得弄明白前因後果,不由地一陣捶胸頓足,自己不過離開兩日,地界上竟然出現了魔教教主?自己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拿下他?丟了西瓜撿芝麻,錯過這麼一次往上爬的好機會,李慶簡直覺得痛不欲生。

他功夫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但因為長期混跡偏僻處,沒人惹得起他,便自然而然地有了個自以為是的毛病。覺得天老大,地老二,他的直屬上司勉勉強強算老三,自己怎麼著也能排第四。至於派中其他小頭目,他只聽說過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從沒有交過手,心中卻也是不大服氣的。至於更高階別的,他還沒有機會見過。

待聽到派中長老全部出馬,仍然出師不利讓人砸了場子,李慶先是心下打了打鼓,隨即一挺胸膛,那幫人從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誰知道是名副其實還是胡吹大氣呢?說不定養尊處優慣了,手底下早就不怎麼樣了吧?否則那魔教教主蕭珩就算三頭六臂,一人一刀也得砍成泥,一人一棍也得砸個稀巴爛了吧?

這麼一想,心頓時怦怦跳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能順利抓住那勞什子教主——據說不止派中,整個江湖都在找他——那還用擔心前途嗎?屆時恐怕沙海派都廟小容不下大佛了吧?

想入非非地尋思半晌,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格外積極地參與了搜尋工作。聽人說,那蕭珩還身中劇毒,打鬥中發作了一次,現在恐怕行動都困難。李慶便更有底氣了,心下更是有幾分不屑,派中連一個半廢的傢伙都搞不定,估計氣運是要到頭了。

在小地界上,強龍難壓地頭蛇。其他人都在吭哧吭哧挨個兒搜尋,李慶卻是憑著多年的地頭蛇經歷,不過一時三刻便成功彙集了各種生人的資訊,在派裡分給他的地片上針對性很強地親自排查了起來。沒有生人的地方也沒落下,派了手底下的人過去一一細細確認。

走了幾家,李慶用狐疑的目光細細打量了所謂來“走親戚”的若干人,試圖慧眼如炬地從中發現可疑的痕跡,奈何那些蓬頭垢面戰戰兢兢看著他的人實在不太符合魔教教主的形象。

接著便是各大小客棧酒樓,明娼暗窯中。這些地方可疑人士是不少的,有的還是江湖上流竄的亡命徒。見到排查,不乏奮力抵抗者。李慶長年混跡,早就預見了這種情況,自己親自上門,安排一群小嘍囉在底下候命,一旦有人動手,馬上一擁而上按倒了五花大綁,拉走了待事後第二遍排查。

半日下來,已經抓了好幾個疑似魔教教主,李慶愈發志得意滿起來,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悅來客棧”。

掌櫃一見他便立刻陪著笑迎了上來。不管在什麼地方,開店總要白道黑道的都打點打點,混個臉熟,求個安安穩穩。作為十里八鄉的大混混,掌櫃自然是認得李慶的,即使心裡打鼓,臉上也要笑出一朵花兒來。

待聽得他的來意,掌櫃安心了,打包票地說,您還不知道我這兒麼,有一點可疑的人物絕對不收。李慶沒搭理他的話,這幫做生意的,一個比一個滑頭,話說十分能聽的不過四五分。

掌櫃也知道,今天不讓他親眼看一看,大約是過不了關。只得苦哈哈地招了個夥計陪在一邊,讓夥計來敲門,免得這位大爺一上去便得罪客人無數。有驚無險地走過了一排排房間,終於到了最後一間,總算稍稍安心,覺得馬上要結束了。示意夥計上前敲門。

結果就是這一間,敲了兩次也沒有反應。想到之前夥計嘀咕這間一個人要了太豐盛的飯菜,一顆心便又懸了起來,想著不會真有問題吧?要是當場打起來,這家小客棧還不夠他們拆的呢。

城門失火,可不會在意池魚遭不遭殃。

李慶的眼睛開始放光,一手阻止了店夥繼續敲門,對跟在後頭觀望的手下做個手勢,另一手一掌便將房門開啟了。他想到過很多種可能性,比如房門一開就射出暗器,有人劈面攻擊,或者裡頭空無一人房客早已逃之夭夭等等。無論哪一種,都說明至少又多了一條線索。

因此,他一掌劈出的瞬間,立刻往旁邊一避,以防對方突施偷襲。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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