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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後來,開始真正招式的練習時,更是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心有靈犀心照不宣的味道,雖然練功時需要專心,但結束了藉機醬醬釀釀說不定也不是不可能嘛。光是想一想,教主大人就覺得氣血翻湧,福利不要太多啊喂。嗯,說不定還得除去衣服練呢……春天果然快要到了!

事實證明,至少現階段,蕭珩實在是想多了。

長清跟他信誓旦旦,清玄功法入門簡單,越往後越難,第一到三層完全就是玩兒一樣地就會了。第四五層才需要多花一些精力。

然而教主大人偏偏卡在了第一層。

倒不是他笨,或者天資完全跟這功法相剋,而是前二十多年的魔教訓練太過深入骨髓。當初老教主完全把他們當做殺人機器來訓,要求的是速成,而且身體要時時刻刻保持足夠的警覺性,哪怕睡覺時也得渾身緊繃,確保一有異動立刻做出反應。

但清玄功法第一步就是要求人放鬆,達到完全自然的狀態,最好物我兩忘,才能感受所謂放鬆一份,靈敏十分的境界。這套功法的基礎就是,不要與外來之力產生對抗,而是循著外來之力的破綻調整自身,抱元守一,讓對方不攻自破。

這簡直要了條件反射般就繃緊身體的教主大人的老命。眼看著跟自己一道入門的小蘿蔔頭們一個兩個都得到了要領,最快的甚至已經短短几日就突破了第一層,長清獎勵般地開始教他一些簡單的拳法,教主大人心中一急,更加找不到感覺了。

偏偏小蘿蔔頭們還正式對長清磕了頭,自覺比他這個“不記名弟子”“野雞弟子”高了不止一等,又見他練得一塌糊塗,天天對他扮鬼臉,讓蕭珩簡直心塞。

他說:“我是你們師夫,當然不能和你們一起磕頭拜師了。但作為你們師父的男人,你們必須尊重我。”

簸箕頭吐吐舌頭:“你明明是我們的師孃。師孃這麼笨笨,師父簡直沒眼光。”

其他孩子也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朵鮮花踩在牛糞上”的鄙夷表情。最近顧長清在孩子們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上升,連帶著對老佔用他時間的蕭珩充滿了羨慕嫉妒恨,不遺餘力抓緊一切機會給予最大的打擊。

在深秋蕭瑟的風中,教主大人森森地感覺到,這個冬天,會是不一樣的寒冷。

顧長清拿著一根小教鞭,戳一戳他的胯部:“放鬆,放鬆,再往下坐一點。”

不一會兒,輕輕敲了敲他的後背:“放鬆放鬆,又開始繃緊了。”

後來就不說話了,大約一是說著累,二是給他留點面子不讓豆丁們看笑話,只時不時拿教鞭碰碰他脖子,示意:僵了。拍拍他胳膊:放鬆。

一天下來,蕭珩接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徹底蔫兒了,像一條垂頭喪氣的大狗。顧長清遣散孩子們,頗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沒事,我自己沒有習練其他功法的經驗,忘了你需要適應時間,我們慢慢來就行。”

蕭珩鬱悶地恨恨道:“等我練得比那幫兔崽子好了,一定要抓住他們打一頓屁股。”

顧長清笑道:“出息啊你!還真跟他們一般大啦?小心他們知道了,趁現在你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先圍毆你一頓!”

眼看男人的確因為練功沒有進展而有些焦急,到底心中一軟,湊過去親了親他:“真沒事兒,慢慢來,你對武學的感悟本就到了很深的程度,只要身體走出了第一步,後頭的進度就快了。”

蕭珩像一隻受傷的大狗,苦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長清。長清又吻了吻他的眼睛。

蕭珩頓時反客為主,摟住長清回了一個深深的吻,看著他溫潤的眉眼和包容的神情,一整天毫無進展的煩躁感忽然就煙消雲散了。輕輕地一點一點啄在他頸側,又交換了幾個深吻,唇齒交纏相濡以沫中,兩人間的溫度突然就毫無預兆地高了起來,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在不知不覺間發酵,讓兩人的心跳都悄然快了起來。

看著顧長清臉上的一層薄紅,蕭珩的眼底幽深了一些,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附在長清的耳邊說:“我們回去……繼續?”

感受著兩人身體上的變化,顧長清耳根都紅了起來,卻還是點了點頭。都到這程度了,既然認定了這個人,完全沒必要矯情。蕭珩眼睛一亮,一把扛起他就衝了回去。

碧映居內,兩個新手摺騰了大半天,蕭珩內心激動得淚流滿面,終於,終於吃到嘴了。

被翻紅浪,一宿溫存,等到兩人雙雙入眠時,似乎連院內的花花草草都悄然紅了臉。

教主大人從此開啟了只羨鴛鴦不羨仙模式,很長一段時間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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