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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呀,我是廖文靜,我和你是小學同學來著,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你記性不是挺好的麼,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在培訓班上隨便老師教我們一首篇幅比較長的古文,
就屬你最快能記下來了,那個時候又不是考試的時候要考的內容,根本就不用急著全部背誦和默寫,可是你總是比我們先背會,這還不算什麼,
你還總是非要在我們試著理解和背誦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坐在靠牆的位置上去將古文的內容給默寫出來,弄得我們剩下的幾個人,
也不好意思再給老是背誦完之後不默寫不是,其實那個時候還挺討厭你的,你說要說短篇的話,還好說,至少我們也不是很發愁吧,
反正大家都是很喜歡古文的,對於那些文言文什麼的也是挺感興趣的,所以你說背誦也是一種以後寫作文的時候積累素材的一種辦法也挺好的,
我們也不是不願意那樣做,但是要是默寫的話,就有點兒過分了,一來,古文裡面總是會有很多很難寫的字,那些字都是在古時候的時候才會用到的,
或者是有一部分文字現在的意思和以前完全是不一樣的,很難記住,也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二來我們要是非要在培訓班的時間裡默寫出來的話,
就要拖堂了,其實大家那個時候也是想要早一點兒回家看動畫片的你知道吧?所以還挺著急回家的,誰知道你一那樣帶節奏,
我們也就一時之間回不去了,只能是等著培訓班上的所有同學都把這些記住並且是成功默寫出來之後,大家再放學回家,
我還記得有好幾次我們回家的時候,差不多剛進家一會兒,電視山就開始播放著《新聞聯播》的開場音樂了,你說我們那個時候回家的時間多麼的晚啊,
一到七點鐘,什麼動畫片都演完了有沒有?你說說,我們回家還要看啥才行?這不是害我們麼,一點兒都不懂的同班同學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不虧就是大家口中所說的那種‘清新脫俗’的古典美女,根不能就和一般人不一樣,是那種不走尋常路的人,我也是對於你佩服地五體投地了,
不知道你現在還是不是和以前一樣,不知道要如何和同年齡的人們相處呢?還是說你依舊和以前一樣,只知道考慮自己的心情,不知道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總是很自私的樣子,自己一個人朝著前面走著,不管後面的同伴是不是可以跟得上你,
我也是時不時都要想一想,要是可以的話,我那個時候要是可以和你說出我們心裡的實話的話,你應該就不會那樣為難我們了吧。”
想不到吉珈只是問了對方几個那麼簡單的問題,就印出來了對方這樣的一番回答,這就讓吉珈一下子回到了小時候的那種生活和環境中去了,吉珈頓時將小時候在培訓班上的很多事情和細節都回想起來了。
包括就像是這個女人訴說的那樣,吉珈那個時候對於自己是否掌握了一首古文的判斷方式其實就是要看自己是不是可以把它給一字不差,
並且是一字不落地默寫出來,要是真的可以那樣的話,吉珈的心裡才算是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了,否則的話,吉珈覺得自己知識掌握了表面而已,
對於這篇文章的內在含義和中心思想根本就沒有掌握到,這一定是會讓她感到很不得勁兒的地方,所以在那個時候,她才會和老師提出那樣的請求的,
希望老師可以給自己一些時間,讓她來看看自己對於那篇文章是不是通透地掌握了,於是每一次在興趣班的最後,
吉珈都想要自己好好地將當天新學的文章默寫下來,她那個時候哪裡會想得到,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個簡單的想法和做法而已,
竟然會受到大部分同學們的反對,原來那個時候在培訓班上的同學都不願意那樣做,現在說的就像是那個時候她吉珈是罪魁禍首一樣,
其實她還覺得和自己沒關係呢,大家不是在那個時候都應該要聽老師的話就對了麼,怎麼還能牽扯到她這個做學生的身上呢?
吉珈現在覺得很不可思議,現在不是要和自己拉出來舊賬算賬的時候吧?
在吉珈看來,自己確實是不記得這個剛才說自己叫做“廖文靜”的女生,可能名字是對於她來說是比較熟悉的吧,
畢竟那個時候一個班上怎麼可能沒有一個叫做“文靜”的女生呢?這個名字不管是放在哪個年代,什麼樣的一個班級都會有女孩子叫這個名字的吧,
只不過姓氏不一樣,要說起來,在吉珈的學生時代的班上確實有好幾個人都叫這個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