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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的自殺程式被觸發了。”
“原來是這樣。”
蘇格終於放下心來，看來自己使用超能力時並沒有被監控拍到。
“當然，也有其它可能。”
楊關話鋒一轉。
“他的腦機幾乎所有晶片都燒了，這種情況比較少見，普通的自殺程式做不到這種地步。”
這話讓蘇格很驚訝，晶片燒燬難道是自己造成的？
他問：“什麼可能？”
楊關說：“樣本已經送出去，檢測過了才知道。”
“那檢測結果……”
蘇格開始擔心樣本檢測會把自己暴露出來，但同時也想知道檢測結果，安全域性會給出怎樣的鑑定？
楊關卻被問得有點不耐煩了，“這是安全域性的事，就不用伱操心了。你是兩個世紀前的人，有好奇心很正常，但也別想著什麼都要弄清楚。”
他頓了頓，看向蘇格：“其實我本來也沒必要給你透露這麼多的案情細節，對這件案子，安全域性已經透過了結案申請，判斷你不會再遭受後續的威脅。”
“已經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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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關的話讓蘇格很意外。
“那個……魑魅魍魎呢？”
“安全域性認為這是一次非針對性的魑魅魍魎入侵。”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那東西不是針對你來的，安全域性會追查它，它呢，大機率不會再來害你，畢竟已經暴露過一次，這對它來說風險很大。”
不對。
蘇格在心裡反駁了楊關的話。
他的真實身份資訊受到絕密級保護，並且因為任務的特殊性，保密期限靈活延長到了以他甦醒的時間為準，“將軍”卻對他很瞭解，甚至能製造出他父母的虛擬影像。
“將軍”一定是衝他來的。
“它真的……不會再來找我了嗎？”
蘇格彷彿是心有餘悸地問。
“大機率不會，但我覺得這事有蹊蹺。”
楊關皺起眉，雙指間彈出一根類似短雪茄的東西。吸了一口，像是抽菸，但沒煙霧，“它是怎麼誘騙你的？”
“它……變成我很信任的人。”
“這是很常用的手法。”
楊關點頭，“說說具體情況？”
“我的老師。”
蘇格說出編造好的謊言，“他說我醒來的地方是個黑醫院，那裡的人正要拿我做活體研究。我信了，結果，他想引誘我跳樓。”
“跳樓？”
本來狀態鬆弛的楊關猛地坐直身子，“它只是想謀殺你？你確定它不是跟那些器官販子合？”
蘇格不知道楊關的激動從何而來，謹慎地說：“應該不是，我也不能完全確認。”
“我就知道！那天晚上正好是大儺祭，哪有魍魎會冒險露頭！”
楊關完全忽略了蘇格後半句話，激動得站了起來，急匆匆地追問：“它為什麼要殺你，你知道嗎？他具體是怎麼引誘你的？”
蘇格搖頭，“我不知道。”
楊關嗓音拔高了一個度：“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是審訊嗎？”
蘇格眉頭微皺。
楊關發覺了自己的失態，坐下來拿出那根短雪茄似的東西又吸了口。
“這就是我個人的詢問，不代表安全域性和異情三組。所以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在你想好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資料。”
“最近5年在潁川市登記喚醒的冬眠者有29個，幾乎有一半都遭遇了意外。而且冬眠越久的死亡率越高，目前存活的冬眠者，冬眠時長几乎都不超過五十年，像你這樣的老古董，幾乎無一倖存。”
“有人背地裡對冬眠者下手。”
他放下短雪茄，看著臉色逐漸沉重的蘇格。
“你的處境很危險，但我可以幫你。”
楊關的話推進了蘇格的猜測，“將軍”背後的勢力在清剿冬眠者，他心裡冒出一個疑問——這些冬眠者裡，有人跟他一樣揹負了秘密嗎？
“安全域性查出什麼結果了嗎？”
蘇格問。
楊關沉默了一下才說：“沒查。”
蘇格愣了：“沒查？”
楊關點頭，“安全系統認為這個資料是正常的，原因在於你們不適應時代，對危險沒有防範意識，而並沒有什麼人針對你們。我正在以個人身份調查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