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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著，又怕力道太大傷著她，就被她愣是這麼拖進了內殿。
“路上走了這麼長時間，身上早都有味道了，難道你不難受嗎？”
她嘴裡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慕林的衣服。
慕林兩手緊攥著衣襟不讓她動，臉頰通紅如塗豬血，語氣急道，“我自己來。”
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靜靈心中莫名生出一副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放心，我不會亂看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慕林的臉更紅了，似是一把火，直接燒到了脖頸。
靜靈立馬見好就收，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我先出去，你脫衣服，待會兒進來幫你搓背，這樣總可以了吧？”
慕林臉色稍微好看了些許，一直盯著她出了門這才放心。
以前怎麼不知，這女人還有如此流氓的一面？
噓了一口氣，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抬腳邁入浴桶。
“好了嗎？”
靜靈的聲音適時傳來，把慕林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女人在門口偷看他呢。
他矮了身子，沒入水中，悶悶的道，“好了……”
靜靈從外走了進來，手中多了一塊皂角薰香。
她面色淡然，眼中一片清明，絲毫沒有因為這種情況而變得不安或者激動。
慕林心中忽然有幾分失落。
現在這副模樣，勾不起她的興趣嗎？
忽然一雙手貼上了他的後背，那般突然，叫他險些咬了舌頭。
“放鬆點，”靜靈笑笑，“你之前沐浴，難道沒有丫鬟隨身在側嗎？”
“沒……沒有。”
他都是一個人洗的。
“王爺他也沒有幫過你嗎？”
提起那個男人，靜靈手中動作微頓，想起那日，也是如此場景，與那個男人……
面上頓時滾燙起來，手上動作也快了幾分。
慕林一陣無語，這讓他如何回答？
好在靜靈沒有追問，這事算是揭過。
“好了。”靜靈隨手抽了一條毛毯，“起來我幫你擦擦。”
“……我自己來吧。”說著，伸手抽過毛毯，“你出去吧。”
靜靈乖乖聽話扭頭往外走，忽然想起忘帶皂角香薰，一扭頭。
“嘩啦”一聲，慕林恰好從水中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