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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林只覺胸腔滿是鬱悶窩火，端起眼前酒杯，直接一飲而盡，“啪”的一聲頓在桌上。
“不敢看你？你為何不在自己容貌上找原因，還要張口問別人？”
寧遠庭兩眼倏地眯得更緊，側眼睨了慕林一眼，“你可真與你爹一樣討厭，再要多嘴，本太子把你從馬車上扔下去。”
“太子殿下，”靜靈伸手，將慕林往懷中攬了攬，“已是過去之事，就無需再提了，慕林年幼，說話有得罪之處，還望太子殿下海涵。”
“過去之事……”寧遠庭口中低聲喃喃了一遍，迷離的眸子裡一瞬間變得如秋風掃落葉般落寞，“你曾說過歡喜於本太子，也可當做過去之事嗎？”
慕林心頭彷彿一把重錘敲下，垂在身側的手倏地攥緊。
他二人之間，果真發生過什麼……
若是讓他繼續說下去，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不是謝靈兒的事就會暴露。
靜靈心下波動，面上仍舊不動聲色，牽起慕林，起身要下馬車。
“太子殿下喝醉了，那信，我明日再看不遲，慕林，我們走。”
輕輕拽了拽那孩子，卻發現他如同木樁子一般一動不動。
靜靈皺眉，輕喚了他一聲，“慕林？”
“我不走。”他要聽寧遠庭說個清楚。
說著，鬆開靜靈的手，重新回了位置。
今日若是不搞清楚他二人之間曾經發生了什麼事，只怕他接下來的日子裡都會煎熬難過，輾轉反側。
難以想象，曾經與他同床共枕過的人，竟然與另外一個男人發生過什麼。
寧遠庭笑了，“你感興趣，想聽？”
慕林兩眼盯著他不說話。
寧遠庭忽然坐直身子，長袖拂過矮桌，“本太子看你還是去買些風月話本研究一下，不過……就你這個年紀，只怕人家是不會賣給你的。”
他們曾經竟然發展到了那種程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