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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靈剛準備出手，見旁邊一個婦人喊了一聲“小花”便衝了過來，一把掀開那壯漢的手。
“我的女兒，我自己會管教，不必勞煩你出手！”她呼哧呼哧喘著氣，分明身形跟那男人相差甚遠，但眼中沒有絲毫怯懦，“再說，我並沒有覺得我女兒說錯什麼。”
“你說什麼？你跟那個妖女是一夥兒的？”
那婦人梗起脖子，“會馭獸就是妖女？那會用香的是不是也是妖女？你們知道嗎？在城外居住的那幾個月，糧食是從哪兒來的？都是這個姑娘，將自己族人的糧食分給了我們！幫我們挺過了那個艱難的寒冬，否則你們在做所有人，全都餓死在荒野了！”
“戰爭？真的是因為這個姑娘嗎？在我看來，都是朝堂上的勾心鬥角罷了！這個姑娘，只不過成為了一個藉口，掩蓋他們醜陋行徑的藉口！”
“你這女人，瘋了嗎？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難道沒承羅聖女的恩？你忘記每天夜裡是誰送東西給你嗎？”
“你說的是元氣？還是那害人的蛇蛋？！”那婦人冷笑一聲，目光如刺。
“什麼叫害人的蛇蛋！給你送好東西竟然還被你如此詆譭，你這婦人果真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歹！”
“她果真是好心嗎？為什麼那些突然狂化的人都變得像是一條蛇？以前可曾有人有過這種這個症狀？都是每天晚上吃了她給的蛇蛋之後，才變成這樣的！”
此話一出，有人跟著懷疑起來。
現在想想，好像就是這麼回事。
有人身上生出鱗片，眼睛變成豎瞳，長出尖牙，跟蛇一樣身體變得冰冷，視力下降，具有攻擊性。
“我覺得……王大娘說的對……”
有人低低說了一聲，走過去，站在王大娘身後。
隨後，越來越多的人朝王大娘走去。
“我信王大娘的話，大冬天的，哪兒來那麼多糧食，即便蔣蕪大哥帶著人出去找，也肯定找不到那麼多，真是這姑娘幫我們的……”
“雖然她曾經做了錯事，但幫了我們也是切切實實的，不是嗎？”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為靜靈說話。
原本受了重傷、彌留之際的靜靈也從未掉過淚，此刻眼眶一紅，淚如泉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