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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香教的新聖女？”
周君澤唏噓不已，看靜靈神色暗淡，便安慰了她幾句岔開話題。
“還有三日便過年了，爹爹讓我過來提醒你，可別忘了要去周府過這個新年。”
“舅舅真是多慮了這麼大個節日，我怎麼會忘，到時候一定過來。”
“爹還讓我轉達一句話，但是我不願轉達，此番就不告訴你了，你可會生氣？”
“表哥不願意告訴我的，定然不是什麼要緊事，我不生氣。”
“若是要緊事呢？”周君澤眨著眼看她。
“若是要緊事，表哥不願說，等我之後得了空去問舅舅便是。”
“如此甚好。”
說罷，他起身，“府上還有事情要忙，今日就不叨擾了，靈兒，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我，你母親是鳳香教前聖女，你舅舅自然也是有些勢力的，明白嗎？”
靜靈頷首應了，與李珺焱親自送他出了門。
看著他上了馬車走遠，李珺焱皺了皺眉，“他怎麼叫你‘靈兒’？”
“稱呼而已，”靜靈手背輕敲他胸膛，“只許你叫，不許別人叫啊？”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稱謂而已，能有什麼奇怪，方才沐浴過的衣服拿出去曬曬，我先去溫泉房研究那塊黑東西了。”
李珺焱還待要說什麼，靜靈已經走遠了。
一路來到溫泉房，紅月已經在裡面了。
“研究的怎麼樣？”
“你來了，”紅月回頭看她，“說來奇怪，這塊肉……竟然是無毒的……”
“你說什麼？”
“真的，我反覆測驗過了，這塊肉無毒。”
“那大缸裡的孩子是怎麼死的？”
“我覺得，咱們會不會遺漏了什麼重要線索？”
靜靈仔細回想了一遍，搖了搖頭，“沒有遺漏，當時屍體咱們檢查了幾遍，除卻手中拿著這個東西之外，身上並沒有其他東西。”
“那會不會是喝的水有問題？”
靜靈再次搖頭，嘆了一聲，“那兒只有一條河流，若有人投毒到河水裡，能不能確保被這些人喝下還是一說，說不定河水流到一半，將這些毒稀釋了，那毒豈不也沒用了。”
“那就奇了怪了，難不成這塊肉無毒，吃到人肚子裡反倒成了有毒的？這沒道理啊……”
靜靈也怎麼都想不通，將那塊黑乎乎的肉切碎一半，一半包裹在帕子裡。
“實在想不通，現在就先制解毒丸吧，日後絕對能派上用場，這個東西慢慢研究。”
紅月取來藥材，在旁邊磨藥，靜靈則在旁翻看醫書。
萬物相生相剋，既然有這種毒，那必然有解藥。
將其中有解毒的藥材羅列出來，後續可以一點一點試用，挑選出最精確的解藥。
兩個姑娘在房裡一悶，便是一整日。
晚上宮信來敲門送飯，有些幽怨的看著兩個女人。
“都幹什麼呢？不出來做飯也就罷，連個忙都不幫，小爺我一個人做十幾個人的飯，都快累死了。”
靜靈跟紅月連忙誇獎拍之馬匹，總算讓宮信臉色好看了幾分。
等二人吃飽喝足，宮信一手撐著下巴盯著靜靈看。
“謝靈兒，”他舔了舔唇，醞釀了一下情緒，“鳴竹說……安晴還活著？”
他看著靜靈的眼神，還帶著一絲不確定。
靜靈手上動作微頓，伸手拿著絲帕擦了擦唇角。
“是，還活著。”
宮信立馬來了精神，“果然活著！她人現在何處？我去接她回來。”
“鳴竹只跟你說了安晴還活著的事嗎？”
“嗯，還有什麼嗎？”
“安晴她……回不來了。”
好半晌，靜靈才將剩下半句話說完。
“這是為何？”
“前幾日剛辦了輕語的葬禮，你不記得了嗎？”
宮信瞳孔驀地一張，唇上血色一點點褪去，“你的意思是……輕語是被安晴給……”
靜靈抬手揉起眉心，“她現在是鳳香教聖女，下次見面，可就是你死我活了，你日後若是見了她，也要小心，你雖武藝勝她一籌，但未必是她的對手。”
宮信咧了咧嘴，一手撐著桌子，一條腿在桌下抖，“再怎麼說，安晴也不會跟我以死相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