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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候父子來了。
眾人都知道南荒候和東明候之間的仇恨。
無論是三年前東明候大兒子一拳重傷龍景山,使得南荒候經脈斷裂,修為倒退,從上品諸侯跌落到下品諸侯最後一名;還是前不久的符籙大賽,龍嘯天力壓群雄,技驚當場,壓制了東方無情奪走第一名桂冠,並且讓東方無情跪下認輸,他們之間的仇恨都已經無法化解了。
如今,南荒候來參加東明候的宴會,怎麼看著怎麼讓人彆扭,揮霍談笑的眾人突然冷場了。
人情勢利薄過紙,一點都不假。
在這種場合,誰都想抱著東明候的大腿,自然不會給南荒候什麼好臉色。
就算和南荒候關係不錯的一些諸侯,也是略微打個招呼就過去了,完全沒有那該有的熱情。
誰都明白:南荒候父子來了,今晚一定是東明候打壓諷刺的物件。
南荒候是三十六路諸侯,自然有他的位子。
龍嘯天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在眾多諸侯子弟,官員子弟後面的桌子群裡,沒有一個屬於他的桌子。
這就是排擠、打擊,讓他丟臉。
黑鴻亭冷冷一笑:“龍嘯天你要是找不到座位的話,坐我旁邊吧?”
黑鴻亭指一指他旁邊下人倒酒倒茶的地方,獰笑著說:“只要你不介意,我是不介意的,怎麼樣?”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白奉先盯著龍嘯天冷笑:“龍嘯天本小侯爺讓他們再給你搬出來一張桌子,來到東明候府邸,連一個位子都沒有,你是不是太討人厭了。”
中天才一臉譏諷:“我說東明候家的下人怎麼這麼不會辦事兒,南荒小侯爺來了連個凳子都沒有,來人,給龍兄搬過來一張凳子,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辦事兒的。”
“是啊,看來是侯府下人辦事兒不力,出現了紕漏,太讓人尷尬了,過來送禮竟然沒有座位。”
“唉,我說是不是某人不討人喜歡,被人嫌棄了。”
“一點不錯,某些人仰仗著自己的一點點小才華,不把眾人看在眼裡,這種人就像是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怪不得被人嫌棄。”
這些人落井下石,諷刺嘲笑挖苦龍嘯天,藉以巴結東明候,出來自己心中的惡氣。
就在此時,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來:“龍兄,如果龍兄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們姐弟這裡坐吧,我們還有些事情想向龍兄請教,正好藉助今天的這個機會。”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他們順著聲音觀看,發現叫龍嘯天的居然是當朝的公主。
公主剛剛說過,太子也笑容滿面:“龍兄,我剛才還唸叨您呢,沒有當面對你表示感謝,心裡很過意不去,龍兄來吧,咱們坐在一起,我也好向您表達一下謝意。”
吧嗒、吧嗒。
地上掉下來一地的眼睛。
太子、公主雙雙邀請龍嘯天,這是對剛才嘲笑龍嘯天的人的反擊和打臉。
你們不是說龍嘯天沒有位置嗎,不是說沒有人歡迎他嗎?
比這些小侯爺、小郡主身份高貴很多的公主和太子熱情歡迎,能和太子、公主拉上關係,那是他們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願望。
龍嘯天也不矯情,心裡對這對姐弟有了不少的好感,他們給自己解了圍。
龍嘯天坐到他們中間,笑呵呵說道:“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我要說你們兩句,常言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們的身份何等貴重,怎麼就自降身份來這亂七八糟,狐兔成群的混亂場合。這種場合裡小雜魚胡蹦亂跳,魚鱉橫行,有染你們的耳目。”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以後千萬不要來這種汙糟的地方。”
這番話好像是勸告,也好像是談心,好像是埋怨,也好像是朋友之間的話家常,聲音不大,卻傳遍了整個大殿,把整個大殿裡的人都罵了一頓。
東明侯府是亂七八糟的地方,那三十多路諸侯都是狐兔,剛才上躥下跳的小侯爺都是小雜魚,龍嘯天一番話打翻了整個場地,好像是一個響亮耳光扇打在眾人的臉頰上乒乓作響。
白奉先豁然站起來,點指著龍嘯天說:“龍嘯天你放肆,在這滿朝文武匯聚,賢臣聚集的地方,你敢辱罵我們所有人,你敢辱罵東明候府是汙糟之地,你好大的膽子。”
中天才站起來點指著龍嘯天:“龍嘯天,你堂堂的諸侯之子沒有半點氣量,汙言穢語罵我們是小雜魚,你是要挑釁我們所有人嗎?”
“龍嘯天你是有點符籙天賦,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