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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便行了。
那張氏一家分封九邊不到百年,雖人丁也算興旺,但畢竟外來,根基實在算不得深厚。
張氏一族祖居翼東南滄州,張性封地翼中清州三千餘年,張家也未曾放棄祖居,還在故鄉有個族長的虛名,但畢竟路途遙遠,來往也算不得緊密。
只因小張賀之偶然一句,你以兄弟待我,我就以義氣對你。
張氏父子便自尋思,其時張性乃天下第一大姓,族人散佈全國,古人雖重宗族,但同宗族需要得到認可和往來,這些人誰也認不得誰,平日也不曾往來親近,有起事來自然也不會多少相幫。
僅這張家在故居舊地,能夠划進同宗同族的人口,至少也有好幾十萬人,這般資源若不充分利用起來未免太傻。
於是便命人回了老家,修橋鋪路,捐資助學,這些善舉自然先幹了一翻,然後便選擇一些落魄族人,窮困鄉民遷至長安,以為羽翼。
其中自家在京城讀監生的庶出堂侄放在老家的幾個子女,因無人照顧,自然也遷了過來,卻沒放在長安,而是陪自家孫兒進了純陽宮裡辦的內學。
這宮裡內學的學生雖是林道人千挑細選,但總是免不了混入許多關係戶,這張監生家的那個女兒,倒是在這個宮裡的內學分出的女學中,過得頗為如意。
那兩個兒子因是家裡窮困,在這些關係戶中不免就受到一些擠兌,幸好顧慮他們是謫仙人的堂兄,別人也不敢過分,這兩個小孩,每受了欺負,闖了糾紛,只要找到林道長哥哥,或者自家那個神仙弟弟便都能得到解決,久而久之自然便更為親近。
而這張家姐姐原住在鄉下偏僻處,又失了父親照弗,鄉下女孩平日割草餵豬,洗衣做飯,整日勞作,若非父親是個監生,連識字的機會都不曾有,如今入了這自家(堂)祖父辦的女學,衣食無憂,那自是如魚得水,犬入雞群,三五年間便已經掛上了三道槓,成了大隊長。
更是知道自己的快活日子是如何得來的,對自家那個小神仙弟弟便是更為親近。
這小張賀之每日吃飯出於禮節,要與諸位真人同桌用齋,下來之後又單獨準備豐盛飯食,林道人擔心張賀之每日與大人相處,不利成長,往往吃飯時都找了一些小孩同桌。
這張家兄姐是自家人,當然每日吃飯林道人都會安排在一起。
又過了幾年因各方利益之爭,辦學之事上,謠言也開始興起來,對女學這事,各方頗有一些不太好聽的話,於是這女學就辦得艱難了起來。
雖在小張賀之的堅決要求之下,女學沒有停辦,但逐漸都遷往了一些風景秀麗的偏僻之地。
女學遷移之初,各方條件自是不好。
張小姐雖是庶出旁支,但畢竟是小謫仙的姐姐,張家如今又是豪富,不差這點小錢,這張小姐平日的起居坐臥,都是參照那些豪門大戶的富貴小姐而來,跟隨女學遷移,眾人都覺稍有不妥。
此時張家在京城裡也已經營起來不少勢力,於是放心的把張小姐送到了京裡父親身邊,隨行的銀錢,伴當,使喚丫頭等等,俱是按照自家小主的親姐姐待遇。
張家如今富豪便是京裡王侯也有所不如,那自家的堂侄既然考了個監生,誰也說不得會不會有乘風化龍的一日,是以也完全享受自家親兒子待遇,每月裡月例,份子錢加起來,在這京城之中也是十分少見的了,怎麼也就是個燒冷灶,預先投資罷了。
本朝太學經數十年來已經逐漸埋汰,那張監生雖然考了太學,但也實在沒有信心,有出頭露面的一天。
恰當今皇帝到了晚年時,才知道自己有一個親兒子,當即立為太子,幾年之間先後數次為太子選秀,這張監生便動了終南捷徑的心思,沒有讓女兒逃避選秀,以這張小姐的人才自然很快便被選中。
本朝太祖制度,本來皇室選妃不能選世家大族,只能出自民間,避免漢室後黨干政重演。
但這張家小姐祖父便已是庶出,又早已經分了家,實在不能算是大族,才能受選入宮。
這張家小姐在那自家女學學習多年,那些女娃娃,同學閨蜜背後的小動作向來不少,勾心鬥角其實從來都不遜色於皇宮中。
這些女學學生從小便接受了張賀之腦袋中的”系統教育“思想影響,琴棋書畫,禮樂射御書數,廚藝女紅,持家算賬,天文地理,人文歷史,物理化學,也都學了個入門,謂之“博雅教育”。
而且全真教當初創教真人王重陽祖師更是武功天下第一,如今純陽宮為主辦學,這全真教的入門奠基功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