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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我在國內打官司,遇到公檢法的中國人,律師,他們還是有同情心和悲憫心的。國外沒有,就是利益啊。”
方自歸道:“對,他們的文化就是利益。”
家慧道:“我在塞普勒斯請的兩個律師,全部都倒戈,都被我前夫買通。他為什麼能得到撫養權,因為他給當地的這個兒童的福利機構捐了錢,好幾個機構都被他買通。不打這個官司的話,我真的還是崇洋媚外。”
方自歸問:“所以你是在塞普勒斯打的官司?”
家慧說:“不止塞普勒斯。美國,加拿大,澳洲,都有官司,國內是在bJ、廊坊、香港打官司。”
雲兒問:“家慧姐,你打的什麼官司,怎麼要去那麼多地方打官司?”
家慧道:“離婚官司呀。因為這些地方有房產或者公司,我女兒又是生在美國的是美國籍,爭撫養權是在美國和塞普勒斯兩個地方打。在國內,相對來說,我不能說絕對,相對來說還是沒有那麼離譜,多多少少還是有人情味,包括對手的律師啊,官司打到後來也會對我產生一種同情心的。雖然是對手,他雖然拿著對方的錢,但是他也會覺得我要的錢不過分。對吧?國外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潘珍道:“就是我們這邊相對來講,還是會善良一些。”
家慧點點頭,“對的。還會就是說同情弱勢群體。”
方自歸道:“因為西方,本來他們就是比較信仰叢林法則。西方從發達起來,他們講進化論,講社會達爾文主義。而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什麼?要有惻隱之心啊。”
家慧道:“是的。我前夫偷偷摸摸把整個資產全部轉移,我跟你說,我最慘最慘的時候,在塞普勒斯,我發現我的銀行卡怎麼被凍結了呀,然後,還有另外一張卡里邊怎麼錢都沒有了呀。我最慘最慘的時候,我飛回國內的機票錢都沒有。”
雲兒問:“現在官司打完了嗎?”
家慧道:“我的官司非常非常複雜,只能說暫時告一段落了,陸陸續續把一些資產,拿回來一點。但是我拿回來這一點很少很少,我自己投進去的律師費不得了啊,特別是國外的律師費。我賣掉一套房子打官司。”
方自歸問:“你們現在還在爭孩子的撫養權?”
家慧道:“現在已經不爭了,官司輸掉就由他去了。他起訴那個撫養權,我收到厚厚的一本書,一開始我想,這麼厚是什麼東西呀?我把它開啟,全英文的嘛,我一掃,掃了整個第一頁,就是人生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眼冒金星。我真的看到好多好多金星啊,哥哥,好多好多金星,就懵著,整個人是懵的。”
方自歸問:“第一頁是起訴書是吧?”
家慧道:“第一頁是總的概覽嘛,後面他提交了好多好多所謂的證據啊。我看一下,就是覺得,這個人,這裡寫出的東西,是那個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枕邊人嗎?這個還不能用‘恨’來形容,你覺得是害怕,你產生一種恐懼感。”
方自歸問:“起訴書是你前夫寫的?”
家慧道:“當然肯定是律師幫他寫的了。他為了要這個撫養權,說我跟他結婚之前,是夜總會的什麼什麼小姐,各種惡名全部套你頭上,除了沒有說我殺過人,反正我什麼壞事都幹過了。”
方自歸問:“這是捏造的,還是說有一點影子?”
家慧憤然道:“當然是捏造的,全是捏造的。本人985畢業的,公司也是本人創辦的,我需要做小姐嗎?我看著那個目錄,就是我十年我怎麼就找了這樣一個人!我覺得如果承受能力差一點,一口血真的馬上噴出來。”
方自歸心想,樂教授說十年磨一劍,看來十年也可以磨出一個超級無敵旋風大渣男。
雲兒滿懷同情地問:“家慧姐,那你海外的官司都輸掉了?”
家慧道:“都輸了。海外不一樣的,你每輸一場官司,你要倒付很多錢啊。所以說為什麼我再也不崇洋媚外了,國內你再黑吧,你黑到底吧,我輸我不需要倒付錢的吧。”
雲兒道:“家慧姐,我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我很同情你。不過,因為一場離婚官司否定整個西方文化,是不是可能會以偏概全了。”
家慧道:“離婚官司只是引起我反思的導火索,當然不能因為一場官司判斷整個西方文化。從其他方面比較東西方文化,我也是更欣賞東方文化,比如說,宗教。我參加他們的教會活動,他們很熱情,很nice,後來讀《聖經》我就開始產生質疑了。他們想讓我加入教會啊,我就很婉轉地拒絕了,當時他們就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