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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能看見一些星星。朱鬥妍擔心獸說出什麼“星星知我心”之類更加肉麻的話,便開門見山道:“你想說什麼,直說唄。”
誰知獸情緒沒準備好,還不想把求愛弄得如此簡單,便東拉西扯到電影的情節,直到兩人走到了女生宿舍。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不說我上去了。”朱鬥妍說。
“我想說的是泰戈爾的一句詩。”獸鼓足勇氣朗誦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朱鬥妍差一點暈倒,幸好撐住了沒有倒,但一陣頭皮發麻是撐不住的,自然地發生了。
朱鬥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說:“我想,你是把同學友誼當成愛情了。愛,是這樣輕易說出口的嗎?我一直把你當哥們兒,沒想到你是這種想法。我說話比較直,請你原諒。我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謝謝你的……電影票。”
她消失了,獸看著門口那黑體字的“男生止步”,凌亂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