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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烙幸

所有的戰俘都被押解到了崇都中心。那裡有一個非常大的圓形廣場。所有熟悉大商西域的人都知道,那是西域最大的一個“僕市”,也就是奴隸市場。奴隸市場中心立著一個龍身人頭的神像,手中握著一個土塊。那真是崇國人所推崇的祖先,早於大禹時代治理洪水的現祖——鯀。

押解到奴隸市場的人,每人頭頸之後都被用燒的通紅銅塊燙上一個商代文字——甲骨文的“幸”字。“幸”在商人的文字裡可不是幸運兒、幸福的人之意,而是“枷鎖”的意思,凡是被炮烙上這個“幸”的都代表要被賣做奴隸。奴隸市場上充滿了鬼哭狼嚎,那些被打上烙印的族人痛苦的叫聲響徹雲霄。原本自由自在生活在白鹿之原上,自由地耕種,自由地放牧,自由地遊逛,一夜之間都變成了奴隸,這種痛苦是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

牧羊少年和白鹿小公主最終也被押解到這個奴隸市場。少年完全被大家的嚎叫給嚇壞了,他不理解這些人在幹什麼。小公主狠狠地告訴他:“他們全都要做奴隸了!你我也逃不了!”

按照崇侯虎的命令,這次跟隨崇侯一起出徵的崇國士兵中的百夫長,每人可以分得一個奴隸。他們很快就分完了押解到廣場裡的白鹿族人們,嫻熟地給這幫新奴隸們帶上枷鎖,牽了回去。也有人不願要奴隸回家的,便將屬於他的奴隸轉手賣給早早在市場裡等著的買主。一時間討價還價聲不絕,好不熱鬧。

牧羊少年也被從囚籠裡放了出來,帶到一個肥壯的人面前。那人拿著烙銅,已經十分不耐煩地等著他走過來,大聲喝道:“快點快點!”當少年被推搡著轉身面對著他之時,那人十分麻利地用紅通通的銅塊在少年的後勁上一按。

一股巨大的疼痛感從後頸上傳了過來,少年忍不住“哇”地大叫一聲。不過,那種痛苦只持續了一瞬間。少年明顯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神奇的熱力湧向後勁處,在非常快的時間內傷口不痛了,似乎那些創口處自行在修補,一會後背就癢了起來。

少年伸手去摸了一把,明顯感受到了後勁的面板上被刻入了一個符號。毫無疑問,與所有的奴隸一樣,那是一個非常標準的陰文:“幸”。牧羊少年此刻並不知道,這個字將作為他使用三千年的大名。

除了牧羊少年,市場裡其他被烙字的奴隸都在大呼小叫。炮烙上身份標識之後,一個崇國計程車兵給少年帶上了木枷鎖,依然把他牽到囚籠外。

此刻,白鹿小公主也被牽了出來,內心坦然,也準備被烙上“幸之印”。這時候,忽然有人駕著一輛蒙著虎皮的馬車衝進了市場裡高呼:“崇侯有令,不得傷害白鹿公主及小羊倌!”

炮烙之人看那人手裡高舉著崇侯虎的虎頭令牌,立刻丟下正準備燙向白鹿公主的銅條。而來傳令的不是別人,恰恰是白鹿部落的大巫師。整個奴隸市場裡頓時響起了一片罵聲,討伐她背信棄義。大巫師卻充耳不聞,她高聲傳達崇侯的命令:“將兩人帶到崇侯宮的牢房裡關起來!”

於是,剛剛被炮烙上“幸”字的牧羊少年又被關到了囚車裡,和不幸的白鹿公主一起被送到崇侯宮後面一個幽暗的地牢裡。那裡重兵把守,關押著崇國最厭惡的犯人們。

入夜後,手腳都帶著木枷鎖的牧羊少年抓著自己發癢的後頸,恬然地入睡了。囚牢的乾草堆,跟在白鹿部落羊圈裡的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更舒適一點:沒有羊群擠來擠去,也不會有羊身上那些寄生的蜱蟲、蟎蟲或者蝨子來煩擾。這裡有屋子遮風擋雨,還有吃的喝的,簡直美極了。

可是,在隔壁牢房裡的白鹿公主不一樣,睡慣了乾淨羊羔皮褥子,刺人的乾草堆令她根本無法睡覺。她只有乾坐著,暗自尋思解脫之法。

半夜裡,坐在乾草堆上打瞌睡的公主忽然一個聲音叫醒:“白鹿,白鹿!快塊醒來!”她猛地睜開雙眼,看見大巫師一身白衣白袍正站在牢門外。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即便帶著手銬腳鐐,白鹿小公主還是想撲向大巫師尋思報仇。

哪知道大巫師十分從容對她講道:“孩子,孩子,不用恨我!你也看到了,我們小部落之外的力量多麼強大!任何一股不起眼的小力量就能讓我們全族盡毀!像你爹那樣固步自封是沒有用的,金屬,最野蠻的蒼狼族人捨得用一季的牛羊去交換,而你爹只知道說有木頭、石頭和火足夠了!白鹿部族能活到今天真是僥倖!”

白鹿小公主就啐她一下說:“那他總比你引得我全族滅亡強!”

大巫師冷笑一聲說:“白鹿族滅亡了麼?我們不是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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