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陛下說自己是塊木頭(男配女配微微h)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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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深了…芙兒…芙兒受不住了…”,女人的柔媚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
&esp;&esp;“這就受不住了?”皇帝爽朗一笑,“芙兒的裡頭又緊又熱,吸得朕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芙兒身上,芙兒快說自己的小穴只給朕肏”
&esp;&esp;“芙兒…只給陛下肏…”
&esp;&esp;“哪裡只給朕肏,嗯?”
&esp;&esp;“啊…小穴…啊哈…陛下…肏得芙兒好舒服…”
&esp;&esp;閣內有案几倒地的聲音,而後是傢俱互相碰撞,突然砰地一聲,有什麼東西軟軟地撞到了閣門上,閣門也跟著晃動了起來,發出吱吱啞啞的惱人聲響。
&esp;&esp;“啊…陛下…奶子…要被…壓壞了”
&esp;&esp;“芙兒是誰的小騷貨”,接著是一下拍在皮肉上的響亮巴掌聲。
&esp;&esp;“芙兒…是…陛下的…小騷貨…嗯…唔…”
&esp;&esp;木門上透出模糊身影,一個嬌小身影被身後的高大強壯身影大力頂弄肏幹,一下又一下,又狠又快,頂了幾十抽,高大身影探過身去,與嬌小身影激烈熱吻。
&esp;&esp;真真是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宮戲,隔著一層薄薄的木門,她不僅能聽到男女的狂聲浪語,黏膩親吻,甚至還聽到了硬物搗穴的噗噗水聲。
&esp;&esp;原來…如此…
&esp;&esp;她閉著眼睛,緊咬著牙關,臉色難看得厲害,身子還在微微顫抖,彷彿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esp;&esp;太殘忍了…
&esp;&esp;太愚蠢了…
&esp;&esp;為什麼總是任性不自知,為什麼總要追根究底,為什麼老是自討苦吃,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
&esp;&esp;一隻有力的手附在她死死抓著鋪首的冰涼的手上,股股暖意傳來,讓她的思緒回到了現實,她眼神幽幽斜看向他。
&esp;&esp;他冷眼旁觀,瞧著她額頭冒出虛汗,面色變得煞白,下意識地去牽她的手,原本是要把她帶離這個讓人煎熬的地方,卻被她狠狠瞪住。
&esp;&esp;他一臉平靜,見怪不怪似的,收回了手。
&esp;&esp;她試著深呼吸幾下,平復著混亂複雜的心情,之後頹然垂下了摸在門板上的手,一轉身,又恢復了鎮定自若。
&esp;&esp;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只要她推開這扇門,那不消一個時辰,安樂縣主勾引陛下,皇后憤而抓姦的傳言,就會悄悄傳遍整個宮苑。
&esp;&esp;她自己,阿芙,蕭家,甚至連陛下,都會顏面掃地,朝廷上言官的唾沫星子能把人淹死。
&esp;&esp;抬眼望了望天邊的雲彩,她撫撫鬢邊,搭上嬋娟的手臂,蓮步輕移,緩步下了臺階,登上車輦離去,儘量不讓自己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
&esp;&esp;回了椒房殿,她一直乾坐著,面無表情,呆若木雞,藏在衣袖裡的雙手,指甲反覆扣著手心,那裡已經破皮出血。
&esp;&esp;本以為與陛下幾年有名無實,早已心如止水,可撞破不堪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心還是疼的,太疼了。
&esp;&esp;那一聲聲嬌喘,一再提醒她,自己是個被夫君厭棄的女人。
&esp;&esp;她的夫君為別的女人如痴如狂,意亂情迷,甚至都不顧白日宣淫的惡名,而對她呢,卻厭惡至極,連正眼都沒有一個,尤其是那個讓她的夫君沉醉的,還是自己的親妹妹。
&esp;&esp;她突然明白了上巳節那日阿芙看王美人時那怨恨的眼神,當初她還以為阿芙是在替自己鳴不平,如今想來真是可笑。
&esp;&esp;難怪陛下說自己像塊木頭,確實,她是塊木頭,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都是,中常侍那個瘋子不也是這麼說自己的麼?
&esp;&esp;自己確實是個木頭…木頭,木頭!可笑,真可笑,太可笑了。
&esp;&esp;她心裡瘋狂地笑,瘋狂地嘶吼吶喊,不僅是塊木頭,還是塊榆木,愚蠢透頂!愚不可及!
&esp;&esp;矮几上的棋盤被揮落,“咣噹”一聲砸到了地上,棋子散得到處都是。
&esp;&esp;嬋娟把宮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