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把皇后吹來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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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心裡一驚,瑟縮了下身體,“我身上還疼著”。
&esp;&esp;“一個多月了還疼?上藥了麼?讓我瞧瞧”
&esp;&esp;她緊緊揪住自己的衣帶,跟他反覆爭奪。
&esp;&esp;“又不是沒看過”
&esp;&esp;他不知在哪兒喝了酒,臉上附了一層薄薄的紅,雙目溼潤,直愣愣地盯住她,熱燙燙的氣息混著酒氣噴灑在她的臉龐,她厭惡地扭開臉。
&esp;&esp;衣帶解不開他也不糾纏,隔著衣裳掐得她的皮肉生疼,在他將要親過來時,她一把將他推開,嗖得坐起身,後背貼著牆壁,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滿眼戒備。
&esp;&esp;“你喝了多少酒,來我這裡來耍酒瘋!”
&esp;&esp;他被推倒在榻上,乾脆閉眼仰躺著,“也沒多少,今日高興,多飲了兩杯”。
&esp;&esp;見他再無動作,她心神略定,才察覺到帳內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脂粉香縈繞不散,她隨即掩了掩鼻子,皺緊了眉頭,“不回去歇著,跑我這裡來做什麼?”
&esp;&esp;他閒適地抻抻身子,懶散道:“我想做什麼,娘娘不清楚麼?”說著,睜眼看向她,眼神炯炯,“娘娘今日一身紅衣,嬌豔動人,甚是好看,讓臣想起了中秋節那回”。
&esp;&esp;“夠了!”他話沒說完,她就硬生生截斷,撇開眼,“怎麼?酒肆的樂妓伺候不了燕大人麼?”
&esp;&esp;他掀著自己的衣領袖口聞了聞,又抬眼看她,微微笑道:“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與娘娘相提並論”。
&esp;&esp;一聽這話,她惱了,抬手就要打,卻被他擒住了手腕,她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瞪他,他則一臉雲淡風輕,還有閒情逸致揶揄她,“出手還是太慢”。
&esp;&esp;她輕哼一聲,似笑非笑道:“那燕大人在我這裡得了什麼趣兒了麼?”
&esp;&esp;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正常男女偷摸私會除去了禮義廉恥這一層,或許還有些樂趣在裡頭,可他一個內侍,單單只是折磨她,也不知道到底能得著些什麼?
&esp;&esp;恨極的時候,她真想扒下他的褲子,看他是不是受過刑的。
&esp;&esp;今日除了河東李氏一族,他心情很好,並不跟她一般見識,一把將人扯進懷裡,咬著她的耳朵問:“那娘娘呢?得了趣兒麼?”話音剛落,他把錦被一蓋,將兩人矇住。
&esp;&esp;她抓住那隻想溜進中衣下襬的手,張嘴咬了下去,越咬越狠。
&esp;&esp;先頭他還不覺得怎樣,等她咬得狠了才輕輕“嘶”的一聲,“今日累了,沒多少興致,不過臣看娘娘倒是精神好得很,要不臣與娘娘玩點不一樣的?”
&esp;&esp;她聽了心頭一陣惡寒,歷時鬆了口。
&esp;&esp;瘋子!
&esp;&esp;他的手上留了一排青紫的牙印。
&esp;&esp;為了遮住傷口,他用白絹布把手纏起,遇到人問起,便回:“前幾日招惹了只叫春的野貓,給撓了一下”。
&esp;&esp;“是了,這眼看著要開春了,正叫春的畜生,兇得很,要小心才是”
&esp;&esp;他笑笑:“無妨,牙口都還沒長全,兇不到哪兒去”。
&esp;&esp;
&esp;&esp;冬節後,太皇太后將安樂縣主留在了長信宮侍候左右,元旦家宴之上,也將安樂縣主帶在身旁,引給陛下看,興致到了,還讓安樂縣主給陛下獻舞一曲。
&esp;&esp;眾人都被安樂縣主的曼妙舞姿吸引住,她也不動聲色看著。
&esp;&esp;安樂縣主剛滿十五,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一顰一笑透著俏皮可愛,又隱隱散發著嬌小女子的嫵媚多情。
&esp;&esp;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一個人,想著,她眼神一錯,是了,像沒生育前的王美人。
&esp;&esp;幾年前的王美人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一出場著實是明麗動人,豔驚四座,以一曲七盤舞俘獲聖心。
&esp;&esp;只是時光荏苒,又連生兩胎,王美人不止沒了當年讓人豔羨的盈盈一握纖細楚腰,連那雙明亮眼睛也像是蒙了塵似地暗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