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上的女子是哪家的姑娘?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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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到地方已有些時日,每經過一處治所,拜帖就如雪花一樣紛至沓來。
&esp;&esp;他白天要巡視黃河堤壩,檢視河道狀況,審查案卷,看是否有冤假錯案,夜裡又要同地方上的官員豪族飲宴,周旋應付,回了驛館還要書寫公文奏章,忙得腳打後腦勺。
&esp;&esp;一個月連軸轉,身體就有些吃不消,疲憊感鋪天蓋地襲來。
&esp;&esp;夜裡,他又覺得身體乏累,正靠著憑几,按住額角歇息,突然,喉嚨一陣發癢,他手作拳狀,掩住口鼻,咳了幾聲。
&esp;&esp;口裡有腥甜味道,手掌溼潤溫熱,他攤手一看,掌心裡赫然有一兩滴鮮血,觸目驚心。
&esp;&esp;他眉間微蹙,一言不發地看著,面色凝重。
&esp;&esp;侍奉在旁的景安見了大驚失色,趕忙讓人去請韓無忌。
&esp;&esp;韓無忌自長安騎快馬星夜而來,一去一來,到了第三日的清晨才趕到,他沒有歇息,又馬不停蹄地替中常侍診脈。
&esp;&esp;那老頭端坐在床前,捻著鬍鬚閉著眼睛,枯枝似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臉上神情一會兒凝重一會兒釋然。
&esp;&esp;約莫有一炷香的時間,老頭才點點頭,睜開眼睛,看看他的臉色舌苔眼白,按了按肚腹,又問了些日常起居的細節,身體有何不適之症。
&esp;&esp;他自述,“近些日子,總覺得容易疲累,腿腳無力,氣短自汗”。
&esp;&esp;韓無忌點點頭,開門見山,“脈象虛浮,心火旺盛,腎氣虧損,肝脾腫大,雙目渾濁略微發黃,似是肝臟受損所致”。
&esp;&esp;“肝臟受損所致?”
&esp;&esp;韓無忌又點頭,“聽景安說,公子近來用藥比之以往強勁不少?”
&esp;&esp;他看了眼景安,回道:“是比平常稍稍增加了些藥量”。
&esp;&esp;“老夫提醒過公子,是藥三分毒,此藥不宜多用,日積月累是要傷身的”,韓無忌慢慢悠悠收起號脈枕,又問了一句看似不相關的話,“公子可是有了心儀之人?”
&esp;&esp;景安低頭不言語。
&esp;&esp;他臉色微變,清咳一聲道:“心儀倒也說不上”。
&esp;&esp;“有了也無妨,只是公子身子不比常人,這些藥物可維持身體正常所需,但若過度依賴,則會對身體產生極大傷害”
&esp;&esp;“按說公子平日裡清心寡慾,即便偶有閨房之事,只要不過分,也是無礙的,不必用太過霸道之藥”,韓無忌說得還是有所保留。
&esp;&esp;面對著韓無忌,他收起了幾分清冷,現下一聽這番話,臉上竟有羞赧之意,“說起來,也並未過度,只是最近這兩次即便像往常一樣用藥,也總覺得力不從心,故而增加了用藥劑量”。
&esp;&esp;“並未過度的意思是?”
&esp;&esp;他抬眼看了看景安,景安會意,退了出去。
&esp;&esp;“一個月裡大概有那麼兩三回的樣子”
&esp;&esp;韓無忌捻著鬍鬚,點頭應著,“倒也尋常,不會虧損多少,興許是這些日子連日奔忙,這樣,我先給公子開幾樣方子調理看看”。
&esp;&esp;景安不放心,留了韓無忌在身邊,以備萬全。
&esp;&esp;私底下,韓無忌偷偷問景安,“沒聽說公子娶妻納妾啊,公子看上的女子是哪家姑娘?莫不是府上的歌姬舞姬?”
&esp;&esp;景安把頭一揚,不屑道:“公子養著那些歌姬舞姬可不是給自己用的”。
&esp;&esp;韓無忌又問:“那是哪家的姑娘?怎麼還遮遮掩掩的”,說著話,他看了一眼景安,“多久了?”
&esp;&esp;景安問:“公子的私事您就別瞎打聽了,跟您有什麼關係”。
&esp;&esp;“怎麼沒關係!這關係到寫方子抓藥”,韓無忌鬍子都要翹起來,拿指尖點了點几上的麻紙,故作義正嚴辭。
&esp;&esp;景安有那麼一點不信,但也回答了,“有大半年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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