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太后要邀她一同賞花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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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出一男半女,只能將小妹迎娶進門,姐妹共事一夫”
&esp;&esp;“外間有傳言,有說是小妹與姐夫私下裡眉來眼去,兩情相悅的,也有說是姐姐怕被休棄,跟妹妹串通要借腹生子的,眾說紛紜的,倒成了長安城裡的笑談”
&esp;&esp;她眼睛看著別處,耳朵卻聽著鄧夫人接下來的話,搖著團扇的手也越來越慢。
&esp;&esp;或許,長安城裡真有這麼一樁事,可放在這裡,意圖就昭然若揭了。
&esp;&esp;阿芙與陛下的事,許多人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沒一個人敢挑破,鄧夫人沒點名沒道姓,輕輕鬆鬆揭了那層遮羞布。
&esp;&esp;在座眾人當然也聽出來了,或低頭悶笑,或尷尬沉默,麗夫人不在場,最沒臉的倒成了她了。
&esp;&esp;太后點頭,“按說這姐姐生不了,讓妹妹嫁過來也是常有的,只是這妹妹實不該暗約偷期,珠胎暗結,真是不知檢點”。
&esp;&esp;世間的事往往如此,犯錯明明是兩個人,可被人戳脊梁骨的卻是妹妹。男子卻大多全身而退,甚至還會被當成風流韻事,成為某些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esp;&esp;什麼世道。
&esp;&esp;可,眼下鄧夫人並未指名道姓,她若惱了,就是上趕著給人打臉,鄧夫人還是太后的親侄女,太后眼前,她也不好得罪,罷了罷了,裝聾作啞罷。
&esp;&esp;她拿起酒盞,淺酌一小口,細細品味,是米酒,還加了些荷花花瓣和花蕊,酒香之外,還有荷花的清香,美味甘甜。
&esp;&esp;不過,她想躲是非,是非卻不會繞著她走,她裝聾作啞,卻有人要當面提點她。
&esp;&esp;“不知…皇后娘娘,如何看待此事?”鄧夫人看熱鬧似地瞧著她,其他人,連同太后也都將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esp;&esp;此時,她正拿扇柄指著不遠處的一株雙色並蒂蓮花給嬋娟看,聞言,她故作驚訝,轉回頭看向鄧夫人,笑語嫣然,“鄧夫人方才說了什麼?”
&esp;&esp;鄧夫人嗤然一笑,“未婚女子同自家姐夫暗通款曲,珠胎暗結,娘娘,如何看待此女子?”
&esp;&esp;該來的還是來了,怪道,太后怎麼會好心邀她賞花,原來是又要藉機敲打她,還是阿芙機靈,知道太后不好惹,能躲就躲。
&esp;&esp;鄧夫人也是,針對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含沙射影都算不得什麼了,有時竟還會拉攏旁人孤立自己。
&esp;&esp;先頭她並未放在心上,禁不住次數多了也覺得心煩,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這會兒又來了。
&esp;&esp;她再愚鈍,也能察覺這是鄧夫人有意為之,心情好的時候,她視而不見,心情不好的時候,難免會心裡窩火。
&esp;&esp;正巧這幾日,她心情算不得好。
&esp;&esp;眾目睽睽之下,她看著遠處,緩緩搖著團扇,略想了想,才說:“孟子曰,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逾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
&esp;&esp;“婚姻大事,當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相授受,壞了倫常,授人以柄,實為人所不齒”
&esp;&esp;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垂首撫弄著美人扇面,又接著說:“只是,私相授受一人也是成不了事的”。
&esp;&esp;“要我說,這姐夫尤其可恨,小妹年紀小不懂事便罷了,姐夫好歹還年長几歲,竟也不顧及後果,任性妄為。女孩家的名聲有多要緊,姐夫就算目不識丁,也不會不曉得,竟也下得去手,真是虛長了年紀”,說罷,她惋惜地搖搖頭。
&esp;&esp;太后聽了前半段,不住點頭,聽到後半段,臉瞬間拉了下來。
&esp;&esp;鄧夫人同樣臉色鐵青,“必是小妹勾引的姐夫,能跟男人偷摸弄出個孩子來,能是什麼好貨色”。
&esp;&esp;她用團扇掩住嘴唇,微微一笑,“牛不喝水哪有強按頭的道理,我懂,鄧夫人想必也懂”,鄧夫人的臉色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白,她看在眼裡,心頭一陣暗爽。
&esp;&esp;“這小妹必定有什麼狐媚招數”,鄧夫人情急,越說越往下作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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