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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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起來,當天夜裡,他第一回自瀆,心裡想的全是她。
&esp;&esp;慾望宣洩而出時,他的心情極為複雜,惱怒又爽快。
&esp;&esp;自那之後,她常常以各種各樣的姿態,出現在他的夢裡。
&esp;&esp;她衣裳鬆散,或跨坐在他的腿上,或躺在他的身下,私處含著他的分身,眼裡水汽氤氳,神情嫵媚沉醉。
&esp;&esp;他抱緊她,胡亂地親吻她的脖頸,感受著分身被她的層層軟肉擠壓吮吸,耳邊都是她嬌軟喘息聲,在她的身上肆意發洩。
&esp;&esp;可幻想終歸只是幻想,她總是模模糊糊的,直到去年中秋夜,他的吻真真正正落在她的臉上,那抹幻象才成了了實實在在的存在。
&esp;&esp;想著她的模樣,他渾身燥熱,再打眼一瞧,分身已半睡半醒。
&esp;&esp;“嘩啦”一聲,他從浴桶裡站起身,拽過身旁的案几上衣裳套上,繫著衣帶就往外走。
&esp;&esp;那枚香囊還躺在地上,他彎腰撿了起來,擱在了几上。
&esp;&esp;外頭天上有成片的星子,亮晶晶的,他從地道進了她的寢殿。
&esp;&esp;往常總能聽到幾點響動,今日卻很安靜。
&esp;&esp;他警醒地聽著動靜,到了帷帳前,稍稍撩開簾子,往裡頭瞧。
&esp;&esp;案上點著一盞油燈,燭光微弱,榻上薄被堆成了小山,裡頭像是藏了個人。
&esp;&esp;他走了進去,在榻邊坐下,把手伸進薄被裡,摸到了她的腿。
&esp;&esp;薄被蠕動幾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緩緩探出,她被亮光刺激到,皺著眉,抬手擋住了眼睛,臉上沒有血色。
&esp;&esp;“你怎麼來了?”她的聲音像被一根線吊著,有氣無力的。
&esp;&esp;原以為她是欲擒故縱,沒成想是真的病了。
&esp;&esp;“病了?”他摸了摸她的額頭,並不燙,還有些涼涼的。
&esp;&esp;她閉著眼愛搭不理的。
&esp;&esp;不發熱不咳嗽,精神懨懨的,他想了想,心下了然,“這都幾天了,還沒好?讓太醫瞧過了麼?”
&esp;&esp;“瞧過了”,她緊了緊薄被,懶懶背過身去,並不願意與他多說,怪難為情的。
&esp;&esp;“上回不還好好的?”
&esp;&esp;她吞吞吐吐的,“一時不注意,多兩天少兩天也是有的”。
&esp;&esp;案上的碗裡,還剩下大半碗黑漆漆的湯藥,他摸了摸碗壁,已經涼了,“怎麼不吃藥?”
&esp;&esp;“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味藥,苦得要命,半點用處都沒有,我不吃”
&esp;&esp;“不吃藥,身子怎麼好?”
&esp;&esp;“我…又沒病,只是血虛,養養便好了”
&esp;&esp;他笑了笑,脫了外袍鞋襪。
&esp;&esp;“哎,我身上不方便”,她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回過身,下意識往榻裡躲了躲。
&esp;&esp;“不做什麼,給娘娘暖一暖”,他鑽進被窩裡,把她攬了回去。
&esp;&esp;暖什麼暖,又不冷。
&esp;&esp;病中的她脆弱又孤獨,他熱乎乎的身體一貼上來,她又不堅定了,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貪戀起他懷裡的溫度來。
&esp;&esp;白天的一切,天祿閣裡的一切,在這一刻,似乎都煙消雲散了。
&esp;&esp;他問:“今夜怎麼不把陛下留下?”
&esp;&esp;“眼下這副身子,將陛下留下又有何用?說不定還要被嫌棄”
&esp;&esp;兩人的話聽起來像聊家常,卻透著怪異,很怪異。
&esp;&esp;“你怎麼來了?”她抬眼瞧他,又問了一遍。
&esp;&esp;他笑,“別這麼瞧著我,要不然我會誤以為娘娘是想我了”。
&esp;&esp;“那你呢?”
&esp;&esp;他反問:“什麼?”
&esp;&esp;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