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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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斜睨景讓一眼,“那倒不必,除掉他反倒欲蓋彌彰,眼下最好靜觀其變”。
&esp;&esp;“我明白了,還是公子思慮周全”,景行聽了他的話,稍稍釋然了,一拱手要退下,他默然點頭。
&esp;&esp;他依靠著憑几,閤眼休養精神,腦子裡反覆回想著那日休屠王的話,少頃,不覺哂然,即便長得相像又如何,咬死了不承認,又能奈我何。
&esp;&esp;手擱在扶手上,摸到了幾點水滴,睜眼一瞧,是方才茶盞裡濺出來的水。
&esp;&esp;他薄唇勾起,懶懶地斜著身子,就著那幾滴茶水,在扶手上,饒有興趣地,緩慢地寫出一個小篆的“衡”字。
&esp;&esp;她的笑容浮現在眼前,他解下腰間掛著的香囊,貼到了唇邊,眼裡平白多了幾分落寞。
&esp;&esp;“公子,韓先生來了”,景安人未到聲先至,他把香囊往懷裡一揣,扶手上的字跡一抹,起身相迎。
&esp;&esp;景安打著簾子,韓無忌彎腰走了進來,見了他,拱了拱手,喊了聲,“公子”。
&esp;&esp;幾個月未見,韓無忌還是老樣子,一身粗布衣裳,鶴髮童顏,只是這幾日奔波勞碌的,顯得風塵僕僕。
&esp;&esp;他還了一禮,又請韓無忌入座,“先生,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esp;&esp;韓無忌也不客氣,放下藥箱,坐到了一旁,“還好還好,老夫瞧著公子的氣色也還不錯,景安說公子受傷了,讓老夫來瞧瞧”。
&esp;&esp;他也就座,捲起衣袖,露出了傷口,傷口七寸有餘,是他躲避不及,讓匈奴人的彎刀貼著肉皮劃了一下。
&esp;&esp;韓無忌不多言語,將傷口周圍乾涸的血跡擦乾,撒了藥粉,又仔仔細細地包紮好,這才摸在他的手腕上號脈。
&esp;&esp;虛虛實實號了一陣子,韓無忌臉上漸漸凝重起來,捻著鬍子問道:“公子可是按老夫的囑咐用藥?沒有私自用藥罷?”
&esp;&esp;他聽出了弦外之音,把身子往前一探,說道:“這些日子都是按著先生的方子在服藥,怎麼,有何不妥?”
&esp;&esp;韓無忌沉吟半晌,“這就奇怪了,一直按老夫的方子服藥,怎麼內裡反而更虛了?”
&esp;&esp;他聽了也覺得不可思議似的,先是一怔,接著說道:“可我覺得比上回好多了”。
&esp;&esp;韓無忌瞧了瞧他的氣色,直截了當地問:“不知公子近來有無房事?可還和諧?”
&esp;&esp;猛不丁被這麼問,他臉皮漲紅,旋即佯裝淡定,含蓄回道:“已經月餘,未有親近,之前…一直都和諧”。
&esp;&esp;“還是一個月兩三回?”
&esp;&esp;他點頭。
&esp;&esp;“那就是並未縱慾過度”,韓無忌嘟嘟囔囔著,緊接著又問:“那時間長短如何?硬度如何?”
&esp;&esp;景安站在一旁,聽得直撓頭,不聲不響地悄悄站遠了些。
&esp;&esp;他尷尬非常,“感覺…沒什麼變化”。
&esp;&esp;“可從脈相來看,公子肝氣鬱結,腎氣脾氣不足,按說是無法行房的,即便能行房也會大不如前”,韓無忌正襟危坐,沒有調侃,是大夫平日裡問診再尋常不過的口氣。
&esp;&esp;“那為何…?”
&esp;&esp;“想來是老夫上回給公子配的丸藥,有固本培元之效,公子靠它強吊住了精神”
&esp;&esp;他悄然握起了拳頭,心平氣和問道:“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esp;&esp;韓無忌搖頭,“內經有云,肝藏血,腎藏精,精血同生,肝陰與腎陰相互滋養,公子腎氣猶存,先天之本未決,此症非源於臟器之變”。
&esp;&esp;既然並非內因,那就是外力所致?
&esp;&esp;景安耳朵聽著動靜,想到一個可能,幾步搶上來,說:“難道是有人給公子下毒?”
&esp;&esp;可中常侍的飲食起居一直由可靠之人經手,從未出過岔子。
&esp;&esp;“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