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屠王問燕大人是什麼人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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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啊,遲恐生變,早一刻就多一線生機。
&esp;&esp;建信侯眯起眼看看中常侍,這個年輕人性子沉穩,有謀略,又處變不驚,跟隨大軍追擊這一天一夜,也沒拉下,若不是個內侍,倒也是個可用將才。
&esp;&esp;也好。
&esp;&esp;建信侯不再遲疑,又點了三名大將,令四人各帶一千精騎,朝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去搜尋,若是遇險,發射鳴鏑求援,並嚴令不可超出營地周邊兩百里地,違者軍法處置。
&esp;&esp;他整裝上馬,景行卻拽住他的馬轡頭,低聲問:“公子,為何要去救他?”
&esp;&esp;他回看了一眼營帳門口的建信侯,說:“我不去也有別人去,駕!”
&esp;&esp;景讓阻攔不下,也帶著侍衛翻身上馬,跟了上去。
&esp;&esp;轅門開啟,四路人馬飛奔而出,馬蹄腳不沾地似地,朝不同的方向疾馳。
&esp;&esp;塞外的風凜冽,一陣陣從耳旁呼嘯而過,颳得臉生疼,披風被吹得鼓起,獵獵有聲,火把也是東搖西晃。
&esp;&esp;身體內的熱血被喚醒,讓他想起了十幾年前在出雲中郡千里追擊匈奴的時候。
&esp;&esp;天色將明之時,已行進百里有餘。
&esp;&esp;“公子,你看!”景讓忽然勒住韁繩,指著不遠處給他看,藉著熹微晨光,能看到不遠處草叢倒伏,橫七豎八躺著戰死的馬匹和士兵,匈奴人少,漢人多。
&esp;&esp;眾人駐馬觀察,血滴的方向是向東去,他派斥候前去打探。
&esp;&esp;不一會兒,斥候回來與他匯合,回稟道,蕭將軍在前方三十里處與匈奴人混戰。
&esp;&esp;他問:“有多少匈奴人?”
&esp;&esp;“大概五千”
&esp;&esp;“蕭將軍有多少人?”
&esp;&esp;“不足一千”
&esp;&esp;他讓人發射鳴鏑,又回頭看了看自己帶的一千人馬,略一琢磨,說:“尚可一戰”。
&esp;&esp;景讓縱馬擋在他的馬前,“公子…不如等援軍到來”。
&esp;&esp;“不必”
&esp;&esp;蕭遠正背靠土丘苦戰,兩千精騎剩下不足一半,有些還丟了馬匹,眼看著就要全軍覆滅了。
&esp;&esp;忽然,草叢搖曳,鼓聲震天,四面旌旗招展,幾路騎兵從四面八方飛馳而至,蕭遠一看到旗幟上的名號,精神為之一振。
&esp;&esp;渾邪王不意大成援軍來得這樣快,大驚失色,一時慌亂,當胸中了一箭,栽到了馬下。
&esp;&esp;首領被擒,剩餘的匈奴騎兵也已戰力枯竭,紛紛放下彎刀,束手就擒。
&esp;&esp;隨後,又有援軍相繼趕到,將俘虜戰馬和渾邪王一齊綁了帶回大營。
&esp;&esp;景讓回了營帳,把佩刀一解往案上一拍,鎧甲脫下來往地上一扔,盤腿一坐,義憤填膺道:“我看公子是昏了頭了,為了那個女人…”。
&esp;&esp;景安不明原委,剛想問景讓怎麼回事,中常侍從外頭掀簾子進來,他先是瞟了一眼景讓,不做理會,又背過身站著等景安來替他卸掉鎧甲。
&esp;&esp;帳中一時安靜,只有盔甲和佩劍碰撞的清脆聲響。
&esp;&esp;景安幫中常侍脫鎧甲時,看他手臂上有傷,“公子受傷了,韓無忌眼下就在軍中,我去叫他來給公子瞧瞧”。
&esp;&esp;他不以為意,“皮肉傷而已”,狂奔兩日,他滿身疲憊,扭了幾下肩膀,忽而一笑,問景安,“韓無忌又來了軍中了?”
&esp;&esp;“是啊,他來了有幾日了,一直在幫北地百姓,受傷將士治傷”
&esp;&esp;“他倒是懸壺濟世,醫者仁心”
&esp;&esp;“我去把韓無忌叫過來”
&esp;&esp;他點了點頭。
&esp;&esp;卸了盔甲,他裡頭只穿了一件栗色單衣,走到案前坐下,端起茶盞喝茶。
&esp;&esp;景讓沉不住氣,率先打破沉默,“公子,為何三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