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啊阿衡,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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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封過後,建信侯一眾人前往長信宮報喜謝恩,太皇太后喜不自勝,又著意賞賜了不少綺羅珠寶。
&esp;&esp;說起前線征戰,蕭遠滔滔不絕,將如何突破匈奴大營,又如何智擒渾邪王說得有聲有色,眾人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esp;&esp;聽完蕭遠的描述,太皇太后不禁讚賞道:“這息侯可真是有勇有謀,平日裡看著文弱些,不成想上了戰場,還是一員虎將”,說完,又讓人給中常侍備了一份厚禮送過去。
&esp;&esp;“是呢,是個可用之才”,建信侯夫人附和道。
&esp;&esp;太皇太后耐人尋味點點頭。
&esp;&esp;因著夜裡還有皇帝賜宴,建信侯等人稍稍一坐,又離開了。
&esp;&esp;大半將領都去了承明殿等侯夜裡的宮宴,中常侍同眾人互相道喜恭賀一番後,徑自去了太醫監。
&esp;&esp;說是要拿一些治療傷痛的金創藥,他卻在太醫令配置藥膏之時,從容淡定地翻起了架子上的脈案,各個脈案都標註有各宮各殿娘娘的名號。
&esp;&esp;他若無其事翻了幾本,找到了她的脈案。
&esp;&esp;紙張粗硬,翻起來嘎嘎作響,林林總總,厚厚的一本。
&esp;&esp;裡頭清清楚楚地寫明瞭,她何時侍寢,何時月事,何時問診,何時頭疼腦熱,侍寢的記錄空空如也,調理身子的方子倒是足足寫了上百種。
&esp;&esp;他心平氣和地一頁一頁地翻著,像是在看她的過往人生,之後,毫不費勁地在她的脈案裡找到了那幾味熟悉的草藥。
&esp;&esp;最近一次是在他從青州回來還不足半個月的時候,最早的一次是三月中旬,並且,每個月都有,竟然有小半年時間了。
&esp;&esp;阿衡啊阿衡,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esp;&esp;太醫令配完藥回來了,他淡然笑著,問了幾個不相關的問題,才問:“我瞧著皇后娘娘每個月都用藥不斷,怎麼,娘娘的身子不好麼?”
&esp;&esp;太醫令劉尚謹慎回話,“娘娘自述月事之時,疼得厲害,說自己翻了醫書,找了些方子,問下官可行不可行,下官看過方子,確實是對症的,就給娘娘抓了藥”。
&esp;&esp;“是嘛”,他嗤然一笑,“沒想到娘娘還會給自己開方子,不過這方子應當是有所禁忌的罷”。
&esp;&esp;“是,下官當時就叮囑娘娘不可多用,還說了萬萬不可給他人服用”
&esp;&esp;他點點頭,把脈案放了回去,“劉大人真是仔細,難怪陛下和娘娘都信得過劉大人”。
&esp;&esp;劉尚心中暗喜,“燕大人過獎了”。
&esp;&esp;他走到劉尚面前,接過金瘡藥,道了聲謝,又輕聲問了一句,“依劉大人看,娘娘還有無受孕可能?”
&esp;&esp;劉尚抬頭瞧了一眼中常侍,又躊躇著低下了頭,這那的說不清楚,“娘娘年紀尚輕,再調理調理,總會有可能的”。
&esp;&esp;“劉大人就不用再跟我繞圈子,我能來問,必定是一人要我來問,劉大人直說便是”
&esp;&esp;劉尚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咬了咬牙說:“娘娘體質陰寒,以至於供血不足,月事不定,恐怕…恐怕極難受孕”。
&esp;&esp;“還有法子調理麼?”
&esp;&esp;劉尚唯唯諾諾地說:“下官醫術尚淺…”
&esp;&esp;他從劉尚身旁經過,淡聲道:“這話到我這裡就得了”。
&esp;&esp;劉尚恭謹從命。
&esp;&esp;長信宮烏泱泱老些人,七嘴八舌亂哄哄的,火龍燒得又熱,沒一會兒,她就悶得腦子嗡嗡作響的,待到所有人都懶怠了,便偷偷溜了出來。
&esp;&esp;從清早開始,天就被烏雲壓實了,不知道是要下小雨還是下雪,到了她溜出長信宮的時刻,天上下起了小雪。
&esp;&esp;天冷,雪花在地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空氣溼冷,正好降降她的燥氣。
&esp;&esp;一路觀賞著雪景,就到了蓬萊閣,見四下無人,她懶洋洋地趴到了蓬萊閣的美人靠上,伸手去接撲撲簌簌的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