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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排的床位,分在兩側,上面的人穿著白色的制服外套,躺在那些艙位之中,安靜地像陳列在博物館裡的屍體。

不論是男女,他們的身形都乾癟如埃及脫水的木乃伊,我甚至懷疑她們是否還活著,可身邊的心電圖上又以極慢速度跳動的波峰。

那些床的樣子很特殊,看起來像是科幻電影中半開放式的冬眠艙,外圍的一圈透明的塑膠管,流淌著一種透明的乳膠狀液體,連結出的管子,緊緊纏繞在那些人的身體之上。

旁邊則是連線一個醫用儀器,似乎能夠監視他們的生理情況。

在那些半開放式的膠囊中,那些人神色安詳靜謐,不時發出幾聲夢囈。

一個男人身止不住地笑,好像在看一出世紀喜劇,他笑得是如此的忘我,以至於忘記了呼吸,呼哧帶喘地吸著空氣中的養分。

我聽見的聲音大概就是來自於他。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特的味道,絕對算不上好聞,但說是臭味也說不上。

我看向王文泉,等待著他的解釋。

“這是大家的主意。”

“那種透明的液體從管道里流向身體,可以使得人的新陳代謝減慢,達到一種近似於冬眠的效果,我還參入了人體能夠純吸收的營養劑,這使得他們幾乎不用排洩,甚至流汗都不會。”

“他們只需要躺著,靜靜等待就好了,我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王文泉列出一個難看的微笑,讓我覺得厭惡。

我毫不掩飾地將那種鄙夷擺在臉上。

“你們就用這種方式在這裡等死嗎?而且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個傢伙為什麼會笑得這麼開心。”

我指著那個笑容漸漸虛弱的男人,開口問道。

王文泉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在災難面前,人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連死亡都成為了奢侈,我們至少會快樂地死去。”

“那個冬眠倉一樣的東西能讓他們活在自己的幻想裡?駭客帝國?全息體驗?缸中之腦?你們竟然能做出這種東西,為什麼不...”

所謂缸中之腦,是希拉里.普特南提出的猜想。

一個人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連線在計算機上,這臺計算機按照程式向腦傳送資訊,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

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擷取記憶。

他甚至可以被輸入程式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在虛幻而又真實的世界感受著無與倫比的支配力,這種感覺一定讓人流連忘返。

“嗤。”

王文泉忽然嗤笑一聲,隨後大笑起來,良久,他似乎笑得岔氣了,喘了幾下,才向我解釋道。

“我們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東西?你科幻小說看多了嗎?”

“如果我們真的能做出這樣的東西,又怎麼還會有戰爭?只要把這項發明普及開來,所有人都能夠活在自己想要的世界中,而不需要在現實當中苦苦掙扎了。”

“我能拿諾貝爾獎,美國總統能當世界霸主,發情的高中生能在學校裡開後宮,人人都能在幻想的世界,成為自己的創世主,過上順遂如意的生活。”

“不過,那樣的東西或許早就有了...”

他呢喃著,我靜靜聽著,並不在乎他的嘲笑。

“我們化學合成了一種新型的安樂藥,可以慢慢讓機體停擺,卻偏偏能夠刺激大腦的腺體讓它拼命地製造多巴胺,讓人在臨死前能夠享受到極大的快樂,只要摻雜到機器裡,或者注射也行...”

我明白了,這些傢伙做不出電影裡那樣高階的虛擬體驗機器,於是選擇了藥物,成為了毒蟲。

難怪目之所及的傢伙個個看起來都像重症病院的患者。

“你們的責任呢?”

“責任?”王文泉疑惑地看向我,“什麼責任?對誰負責?”

“這個世界上還有國家嗎?任何一個?”

“就連最偏遠的格陵蘭島都沒能逃避戰爭的臨幸吧。”

“我的愛人也在第一次探外活動中死去,被隔離在房間裡,我甚至沒能看見她的最後一面。”

“代價還是不夠慘痛嗎?我們又到底是為誰而戰?”

“我們必須像北邊那些傢伙一樣,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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