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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她走進了病房,病房很小,還放著兩張病床。
病床邊上是一把躺椅,估計晚上護理人員就睡在這裡。
富大川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他插著鼻管,看上去好像蠻嚴重。
“他睡著了嗎?”我探過頭看了看。
“他一直都是這樣,都一個多月了。”富大川的太太放下東西,拉了張椅子請我坐:“一點都沒有好轉的跡象。”
我還以為富大川腦溢血住院,至少人能說話是清醒的,沒想到一直在昏迷。
他昏迷我找誰探口風去?
富太太把東西放好,兩隻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我去給您倒杯水去,我去買個新杯子。”
“不用麻煩了。”現在給我人參湯我都喝不進去。
這線索不是就斷了嗎?
富大川現在這樣,我能問出什麼來?
“不麻煩不麻煩,我兒子馬上來了,我讓他給您帶瓶礦泉水。”她走到外面去打電話了,我也懶的攔住她。
我很鬱悶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富大川,他人事不知。
我難得這麼親切慰問簡氏的員工,結果還這麼失敗。
看來,老天爺看出我動機不單純,才不讓我得逞。
富太太打完電話又進來跟我寒暄,說我進拘留所的時候富大川正危險著,手術做了好幾次,都開顱了也沒有什麼起色,所以才沒時間去看我。
她說我就聽著,估計是她很久沒傾訴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她說:“哎,這個世界真是現實,人走茶涼,我們老富給簡氏勤勤懇懇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天變的也太快了,這人剛剛住院,老夫人一去世,簡氏的人都翻臉不認人。”
“富總也被開除了?”
“那倒沒有,但是他的位子有人頂上了,公司裡來人看了一次就再也沒有訊息,工資也停發了,福利也沒了,就連醫藥費報銷都是最低標準,說我們老富現在不是副總待遇了,不享受富總的福利了。”
富太太抹著眼淚:“我們老富為簡氏肝腦塗地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