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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臉去見你外婆?”
我昨天中午從家裡離開的時候外婆還好,雖然她中風之後神智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的情況很平穩,怎麼會說去世就去世?
我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他們還在瘋狂試探。
棒球在我的手裡死死握住,我拼命剋制自己不丟出去。
表舅媽裝模作樣地撕扯我,她在哭喪,哭的很有節奏,三聲短一聲長,哭的抑揚頓挫的:“簡寺鹿,你這個敗家鬼,你拿了家裡幾百萬去貼小白臉,你終於把你外婆給氣死了。”
我聽到了我的衣服開裂的聲音,她那麼大力,我的袖子都要被她給拽下來了。
表舅的聲音在表舅媽的哭嚎聲中很有力量:“簡寺鹿,你外婆留下了遺囑,你和我們簡家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你給我滾吧!”
哦,重頭戲是這個。
怪不得他們緊閉大門不讓我進去,原來是來這出。
他們真貪心啊,連一個銅板都不肯給我。
老頭抖出一份遺囑給我看,指著上面的簽名:“明天會有律師請你去律師樓念給你聽,現在請你滾出我們簡家。”
他們簡家,他們一家都姓賀,跟我們簡家有什麼關係?
雨下大了,細密地灑在我的臉上。
雨霧中,那些人忙不迭地撐起了傘。
棒球在我的手心裡發燙,膨大,馬上就要握不住了。
外婆從小教育我,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但是我面前這幫人,不需要。
雨絲凝結我眼中的水光,我咬著牙:“你們讓開別擋著我見外婆。”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懂?從現在開始,你跟簡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老頭向我咆哮。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我手中的棒球丟了出去。
正中他眉心,然後他應聲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