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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的主辦方發起人是國內唯一一家被國際高定協會認可的品牌,因為溫祝華女士和這個品牌的創始人相熟,所以溫塔在自己十六歲之後,便每年都會跟隨著溫祝華女士,被邀請去觀看這個牌子的走秀。

今年他們品牌方突發奇想,牽頭帶動了一個空間藝術展的活動,邀請了不少的藝術家和策展人,溫塔也在受邀之列。

六月的時候,她就完成了自己的作品,送了過去。

今天過來,是參加這個展覽的正式活動。

她和馮荻荻兩個人落地雲城的時候,時間剛好是傍晚。

雲城和北城,一個處在祖國的南邊,一個處在祖國的北邊,明明上飛機時看到的還是萬里無雲的大晴天,但是一走出機場,傍晚潮溼的雨水氣息便朝人撲面而來。

她們來的不是很湊巧,雲城這幾天細細密密的小雨,正下個沒完。

活動主辦方有派了專人過來接她們,溫塔和馮荻荻一起上了車之後,馮荻荻率先舉起手機,對著窗外蕭瑟的雨景拍了兩張照片。

拍著拍著,她突然琢磨道:“誒話說塔塔,蕭總今天怎麼沒來機場送你?”

“嗯?他為什麼一定要來送我?”

溫塔對於馮荻荻會提出這個問題,表示十分奇怪。

馮荻荻卻理所當然道:“因為你們結婚之後每一次你單獨坐飛機,蕭厲都是親自送你到機場的啊!”

“有嗎?”

溫塔對於這種事情,還真不是特別有印象。

雖然她也的確知道,蕭厲經常愛送自己到機場,但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居然是每一次嗎?

“有!”

溫塔不清楚,但是身為旁觀者的馮荻荻,可是記得非常清楚。

自打溫塔和蕭厲結婚之後,每一次她和溫塔一起出差,蕭厲都會親自送她到機場,在機場又是拉又是抱的,一定要叮囑完一大堆的話,這才肯放人離開。

“不對!”可是她剛回憶到一半,溫塔就道:“我有一次,有一次不是他送的!”

“這麼多次裡難得找出了一次不是,可把你能耐了?”馮荻荻好笑道。

“……”

溫塔一時啞口無言。

的確,她還想起來了,那一次蕭厲之所以沒能來送她,是因為他們公司有一個臨時會議開的時間晚了點,好不容易開完會他想要來送她,結果那時候又剛好碰上了晚高峰,所以他最後就沒送成。

後來溫塔下飛機後,就收到了來自蕭厲的整整十來條的新訊息和電話。

要不是馮荻荻提了一嘴,溫塔都完全沒有意識到,原來她每一次出差四處飛行的時候,還真是蕭厲在她的身邊送她。

連溫祝華女士都沒有對她這麼從一而終過。

上回是意外,導致他不能來送她;那這回又是什麼呢?

溫塔漸漸在心底裡琢磨起來。

難不成還是因為上回的事情?

蕭厲就那麼在意她不許他送花這回事嘛?

溫塔不是一個很喜歡鑽牛角尖的人,每次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想的是,誰的生活裡不是沒點煩心事,她連和蕭厲結婚這種事情都忍了下來,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

同樣,她連和蕭厲結婚這種事情都忍了下來,現在不過是叫他不要送花到她的美術館,他又有什麼不能忍的?

蕭厲真有那麼小氣嗎?

如果蕭厲真因為這麼點小事情就和她冷戰,那麼溫塔想,這正好又給了她一個討厭他的理由,她遲早是真的要和他離婚的。

蕭厲毫無防備地打了個噴嚏。

他抬起頭來,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脖子。

傍晚的霞光照進高大的玻璃花房,像是往他的身上送了一件五彩的霞衣。

他的周身,花朵環繞,高矮不一的水桶裡,有些鮮花已經被消耗了大半,有些卻還整整齊齊,朵朵擁擠,散發著瑩潤馥郁的光澤。

謝明裳從花房外頭走進來,看見地上被折騰的一片狼藉,不禁問道:“腳還沒麻呢?”

“你過來了?”蕭厲抬起頭,見狀,立馬捧起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叫他欣賞:“正好看看,這束花插的怎麼樣?”

謝明裳看了眼他捧在手裡的玻璃瓶,嘖嘖佩服起他的本事。

謝明裳和蕭厲是大學同學,家裡是個並不缺錢的富二代,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人畢業後既不想出去上班掙錢,也不想回家繼承自己的家業,思來想去,直接選擇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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