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低等歡愉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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揶揄。
他顯然是不滿的。
表面金貴斯文,骨子裡藏不住的放蕩兇戾。
他突然用力。
許瓷漂亮的杏眼驀地瞪大了些許。
……他不知道這個舉動哪裡惹到了這位尊佛。
過了幾秒。
鬱寒禮伸手捂在許瓷的唇上,指骨輕掐在他的臉頰兩側,低聲說:“上學時老師沒有告訴你,跑步或者做劇烈運動時不能用嘴巴呼吸嗎?輕則呼吸道水份蒸發,重則病原微生物感染肺部。嘗試用鼻子呼吸,許瓷。”
一本正經的語調。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清冷肅穆的大學課堂裡做什麼學術探討。
“……”
許瓷的嘴巴被微涼的手心按住。
窒息、煎熬。
只能嘗試吸動鼻翼。
他的呼吸急促,可喉間的腥甜咳血一般的疼痛感卻大大減緩了。
“調整呼吸,不要害怕,我不會弄傷你。”鬱寒禮漸漸鬆開了他的唇,輕聲安撫。
許瓷眼尾染上了一抹綺麗的紅,意識逐漸迷離。
隱約聽到他的手機好像響了,一串串音符跳動在緊繃的神經上。
“要接嗎?許瓷。”
……
一夜過後,許瓷再次醒來,已經躺在了京都私立醫院的vip病房,纖細的手臂上扎著銀色針頭,微涼的藥液順著輸液器流入了他的身體。
醒來的地方是病房,不是太平間。
嘻嘻,今天又是被他這個小病秧子多活的一天。
雖然嚮往純愛的小許良心上很掙扎。
但該說不說,這一晚差點爽死他了。
這所醫院是鬱氏的醫療產業之一,所以就醫方面絕對私密,不會因為鬱寒禮的國民巨星身份給他照成任何困擾。
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病歷本走了進來,對鬱寒禮說:“昨天你們做了多久?”
鬱寒禮不太喜歡討論私密的東西:“這很重要嗎?”
醫生:“當然。”
鬱寒禮:“從晚上七點到晚上十二點半。也沒有一直做,中間喂水、洗澡花了不少時間。”
醫生驚了驚,隨即又拿出專業素養給出合理的建議:“你物件有心臟病,不適合過長時間的夫妻生活,過激的性行為會成為犯病誘因。你應該慶幸你玩這麼瘋,他沒在你身下病發。另外他有點發燒。估計是感染了,等會兒你給他檢查一下順便上點藥,時間那麼長,一定是腫了。最近兩週最好不要做,多給他補補身體,他身子虧的厲害。”
鬱寒禮並不知道許瓷有心臟病史,只知道他體質差。
末了,醫生又說:“另外,鬱總,遲-射也是一種病,就算以後不誘發前列腺炎等病症,對性伴侶的損害也大,有時間你也去男科檢查一下。”
鬱寒禮:“……”
醫生走後,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靜默。
許瓷雪白的肌膚上遍佈著糜豔的斑駁,他的面板薄而潤,很容易留下痕跡,其實不疼,只是看上去有點觸目驚心罷了。
鬱寒禮:“那裡疼嗎?要不要我給你上藥?餓不餓,醫生說你目前最好吃一些粥類流食。”
許瓷沒多少精神,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他的手機,翻看了一下群訊息。
他昨天出來前在群裡說了一下,大家只當他出去玩了,也沒多擔心他。
而他手機上的陌生號碼,全是來自一個京都的ip。
不用想,就是許祟沉的。
許瓷翻了一會兒手機,才抬起頭,說:“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檢查一下就好了。”
爽是爽。
爽的時間長了小腰子就過分涼了。
許瓷短期內並不想和鬱寒禮再睡第二次,而且昨夜鬱寒禮的表現證明他完全沒有自制力。
許瓷怕他又玩起來了,垂眸,纖長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窩處落下淺淺陰影,乖的要命,喝了一點熱粥,又吃了一些消炎藥片。
許瓷的喉管細,藥片是一片一片的吃,有些藥片沒有糖衣,他嫌苦,細長的眉顰起後就沒展開過。
沒多久就又沒精神了。
許瓷定了個鬧鐘,就窩在被子裡又睡了過去。
徐大明痛心疾首:“你居然利用我,你知道我最痛恨別人拉皮條了!說吧,你是脅迫還是用強,自首刑罰會輕一點。”
鬱寒禮沒理會他的戲精時刻,過了幾秒,說:“你去找春季藥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