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貴族運動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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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怎麼看你總是躺著。”
許瓷語氣有點倦:“沒有,春乏夏困。”
宋淇覺得許瓷是因為和許祟沉分手意志消沉了,他們兩個在同一個戲曲社團,社長今天邀請社員去京郊馬場玩,宋淇拉著許瓷去了。
許瓷這兩天請了假,一直待在宿舍養受傷的小屁股,他的過敏源實在是多,忌諱也多,沒辦法點外賣,不想麻煩舍友幫他帶飯。他的胃口小,早中晚飯靠著低糖小麵包就能度過。
整整兩天沒有離開過宿舍,一出門遇到了暖暖的太陽,心情瞬間變好了很多。
馬術是一項貴族運動。
貴族都會學習騎射、馬術、擊劍、軍事化基礎防身術,一是修身養性,二就是鍛鍊自身的力量感和反抗精神。這些許瓷小時候就表現出過興趣,但被許家以身體虛弱為由強制禁止,只教他學一些茶藝、插花禮儀。
許瓷本身也沒什麼力量,練習起碼要用的腰力和體力他都沒有。
其他社團成員在挑選馬匹時,許瓷站在護欄外看著場內人穿著馬術服騎著馬在場地上疾馳。
天氣微熱,許瓷穿了一件白色短袖,白淨的手臂纖細有度,黑色及膝短褲,一雙小腿線條幹淨又柔韌,黑色短襪包裹在了清瘦的踝骨上方,將清純的學生氣質完美展現。
烏黑柔順的髮絲微垂,被清風拂過,露出了明淨的眉眼,雪白的臉蛋猶如一朵迎風綻放的白山茶,清麗、純欲,漂亮到了極致。
但凡從他面前經過的人都會被他的美貌晃了心神,斬男又斬女。
宋淇遞給他一杯果茶,打趣:“你要是還在這裡站著,估計今天馬場對面的護欄都要被撞個稀巴爛了。”
說話間,又一個人因為回頭看許瓷不小心騎著馬撞向了護欄。
許瓷:“……”
小許只是安安靜靜地站著,也不知道哪裡勾引到了人。
只怪小許過分美麗。
許瓷接過果茶,將吸管表皮撕開,扎進茶杯,嘟起嘴巴含住吸管,輕輕吸了一口。
而這時,身邊卻傳來了喬明初和許父許惠民、許祟沉的談話聲。
他怎麼忘了今天是喬明初來馬場練習馬術的日子,真是晦氣。
許瓷轉身就要走。
許惠民也聽到了一些關於許祟沉與許瓷談戀愛的風言風語,這些議論聲讓他面上無光,但他能沉得住氣。
還有一年時間,這場獻祭就會徹底終結,他不想出了亂子,影響了許家的財運。
只要不折損他的財富,他看許瓷這個把他親兒子幫彎的男狐狸精再不順眼,也能忍著。
許惠民叫住他:“瓷瓷。”
許瓷頓住腳步。
許惠民和顏悅色,溫聲說:“你二哥和弟弟不懂事,我已經罵過他們了,你永遠是爸爸手掌心的小嬌寶。怎麼和他們置氣,連爸爸也不理會了?”
許惠民偏愛用軟刀子,許瓷是知道的。
這麼多年他沒有感受到過許父的庇佑,只有讓人逐漸煩躁的溫柔操控。
他說的話許瓷自然不信,但也沒有就此走開,轉過身來,非常恭敬地對許惠民說:“爸爸。”
許惠民並沒有戳破許瓷與許祟沉的關係,許祟沉也預設了他不知道,繼續以兄長的姿態與許瓷相處。
他與柳家涉及一個幾十億的度假村專案,僅僅是因為許瓷介意他與柳藝傾的關係,就讓他放棄這次合作,他是做不到的。
可許瓷他也不想放棄,沒有人能夠放棄許瓷。因為許瓷實在是太漂亮了,太絕色了,是萬丈星輝,璀璨奪目。全京都找不到第二個可以與許瓷相比的人。
許祟沉走過來,攬住了許瓷的肩膀,溫聲說:“那天是我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許瓷顰了顰眉尖。
抬手開啟了許祟沉的手,神情淡漠冷戾:“別碰。”
許祟沉的手頓在空中,僵了僵。
許瓷的脾氣嬌,和他置氣的次數不少,但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一樣,從他臉上看到了嫌惡神色。
避他如瘟疫,厭他如蛇蠍。
許祟沉的心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可這時,迎面卻走來了兩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其中一位牽著黑色駿馬的是鬱寒禮。
黑色駿馬的馬種是品質優良的弗裡蘭斯馬,鬃毛濃密旺盛,四肢強健,肌肉發達,馬首漂亮高高仰起,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鬱寒禮面容清俊,周身籠罩著生人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