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撐腰,警局撈人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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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異的彼岸花旁邊,是“鬱寒禮”三個字,似乎散發著幽蘭的香氣,綻放在了白潤的肌膚上。
好似在說,“雖然不經常聯絡,但你在我心裡。”
這小東西。
居然會在身上搞這麼放蕩的東西。
難道一整天、就連上課的時候也貼著嗎?真是禁忌。
不一會兒,蔣麟打電話叫的人就來了。
是他的父親,蔣總。
與蔣總一同前來是許修竹。
蔣麟得意地對許瓷做了一個“出去玩死你”的口型,轉頭對蔣總賣慘起來:“爸,剛剛許瓷往死裡打我,他拿磚頭砸我的蛋,他是想讓咱家絕後啊。”
“你少血口噴人。”宋淇忍不住憤怒道:“瓷瓷有嚴重的夜盲症,光線一黯淡,他什麼都看不見了。你突然刺激他,他當然應激了,他打你完全出於自衛!”
蔣總看到蔣麟頭被敲破了,心火旺盛,冷聲道:“許修竹,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咱們的合作沒得談。”
許修竹單手插兜:“許瓷,可以啊你。剛離開家就搞歪門邪道,不僅和野男人睡了,還打架鬧事被拘留。你就是許家汙點,許家因為你的所作所為要遺臭萬年了,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許瓷一雙杏眼裡生出了淺淡的嘲意。
“我和別人睡了就是汙點,那二哥你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怎麼說?你的鶯鶯燕燕還少嗎?”
許修竹這人特別裝,既想要風流生活,又想博一個好名聲,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洩露過私生活,保密工作做得也不錯,被許瓷拆穿,冷聲道:“你調查我?”
許瓷笑:“你那點破事兒還用得了查?你這種爛黃瓜不早就口口相傳了嗎?”
他當然是在書裡知道的。
許修竹微眯了眼睛:“許瓷,本來想給你一個體面,是你不要這個體面的。”
許修竹讓民警開啟了拘留室的鐵門。
民警也覺得這一家子過分了。
豪門大家族處理事情就這畫風?行事作風連小門小戶出身的都不如。
這場架本來就是蔣麟不佔理,雖然許瓷的反擊有點過了,才讓滿身是血和傷口的蔣麟看上去有點像受害人。
民警提醒:“這是派出所,口頭教育孩子可以,真動手了我們一樣鎖你。”
許修竹才不在乎鎖不鎖的。
他走進拘留室,抬起巴掌就要往許瓷臉上扇。
他不僅要扇出許瓷的奴性,還要給蔣總扇出一個態度。
許瓷冷冷地盯著他。
黑白分明的眼珠上起了一層陰翳。
這層死氣沉沉的陰翳讓許修竹膽寒,又讓他怒火中燒。
掌風呼嘯,巴掌沒有落到許瓷臉上,就被民警出手制止了。
“許總是當惡霸久了,連警察的話都當耳旁風嗎?”
一句話猶如刺骨尖刀刺入許修竹的耳膜。
這個聲音是……?!
許修竹甚至不敢揣測,緩慢回頭。
冷白的燈光照射下,鬱寒禮的五官清冷俊美,神色倨傲,黑色高定西裝將他挺拔的身形勾勒的十分完美,站在人群中耀眼奪目,視線梭巡在許修竹的臉上,氣場威壓強的讓人頭皮發麻。
一排西裝革履的保鏢站在門外的走廊裡,肅穆森嚴。
幾位精英律師也恭敬地立在他的身後,為首穿著職業套裙的女士,是京都律政界戰無敗績的知名律師,宋枝。
許修竹強裝鎮定,吊梢眼微挑:“鬱總,我就是教訓一下在外濫交的弟弟,你不至於多管這個閒事吧。”
“濫交?”
鬱寒禮冷冷地掀起眸子睇他。
“許瓷和我談戀愛上個床也叫濫交?反倒是你,惡意中傷誹謗,我會追究到底。”
許修竹震驚了。
許瓷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病秧子憑什麼?憑什麼勾搭上了鬱寒禮?!
那可是鬱寒禮啊,食物鏈頂端的人物,人人都不敢得罪的財閥貴勳。
蔣總、蔣麟也嚇得失魂落魄了起來。
鬱寒禮,是他們在這個圈子裡絕對不能得罪的人!
蔣總心一橫,一巴掌甩在蔣麟的臉上,蔣麟被扇的匍匐在地,牙齒都掉落了一顆,蔣麟從來沒捱過蔣總的打,這會兒五臟六腑都是疼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蔣總。
蔣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急於表現:“鬱總,我已經教育過他了,我不知道他惹的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