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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宿命感,他已經很久沒有和禪院的人動過手,此時此刻也不帶有一分以大欺小的羞愧。非要說,他這是奉命修理禪院家的嫡子——這笑話冷得快把伏黑甚爾逗笑了。

“來吧,小鬼。”他咧開嘴角,一點點從咒靈體內掏出武器:“你上得是實戰課吧?”

“現實就是說出什麼話還是要過一遍大腦為好,蠢貨。”他嘲笑道,突然話語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不過,估計過濾一遍也留不下什麼好話。”

禪院家到底如何,在這種環境下又能養出怎樣的孩子,伏黑甚爾不必在此裝外賓了,他自己不也捨棄了多餘的自尊心,甚至幹起來牛郎的行當嗎?

所以還是不要思考了,僱主大方又無法反抗,就聽從命令,得到金錢,束縛定到是咒靈回覆全盛力量或者僱主主動解除,伏黑甚爾並不認為需要耗時太久。

而且——伏黑甚爾眼神一凝,露出一絲快意,然後發動了攻擊。

看那些咒術師為“普通人”僱主的做法紛紛表情大變,還算有意思。

禪院直哉瞳孔一縮,下意識發動了術式,閃避了伏黑甚爾的第一次進攻。

他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要和伏黑甚爾作戰了!

所以來學校把禪院直哉打了一頓。

玩家已經不想去想自己的風評了!雖然是伏黑甚爾下的手,但是總是下令的人承擔責任,玩家清楚。

而且玩家也不是專門去打禪院直哉的,實在是這人自己送上門來。他心裡再怎麼想,怎麼就能當著她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呢?玩家大為納罕,她已經不是對此感到生氣了,反而因為這件事過於離譜油然而生出一絲費解來。

那就打唄。

回程路途中玩家本人還有些心虛,然而這些情緒在收到了一個奇怪的玻璃瓶後消失了,她好像遇見了新的事件。

玻璃瓶中放著奇怪的物體,非要說,像是隻有手指大小的嬰兒。

教主與存檔點

首先可以肯定這不是正常的東西, 再果決一點的話,玩家便直接聯想了當前世界觀的特色:詛咒,即便這一罐物體裡並不往外逸散絲毫咒力。

東西被放在玩家第一次創造咒靈時出席的圓形禮堂裡, 清潔人員在演講臺上發現它,最終送到了教主(也就是玩家)的手上。可惜玩家實在看不出這是什麼物品, 反而因為玻璃罐裡面的生物太過獵奇,潛意識覺得寄件人(?)不報什麼好意圖。

醜東西總是會招人偏見的。一週目夢野久作過得那樣好,與他一看就是氪金得來的外表有一定關聯;三週目玩家為黑暗大陸裡各種千奇百怪的生物集卡冊,而本世界對咒靈卻沒有絲毫想法, 原因無他, 醜到不忍直視的東西,玩家沒心思瞭解它們的具體故事。

誰給她送來了這樣一個獵奇玩意?玩家皺眉。她其實並不想理會, 但事情又不能放著不解決, 總之先調查吧。

而羂索認為,那位使用負面情緒豢養咒靈的盤星教教主,在看到他寄過去的未受肉咒胎九相圖之時,便能明白他的含義。

人、詛咒、咒靈,渾渾噩噩者隨波逐流, 依照著生而就有的本能,延續著種族悲慘且毫無意義的敘事。人類被咒靈殺死,咒靈被人類祓除,二者在同一個旋渦裡掙扎, 在溺亡的威脅下將對方往下拖, 從而或者自己的喘息。

羂索對此表示失望, 在他眼中, 兩種生物從根本里有著巨大的缺陷, 那麼便由他想找到一種方法, 創造出一個跳脫旋渦的新物種,新人類。

咒胎九相圖是羂索的實驗產物。透過咒靈和人類跨物種的結合生下了孩子,這些由墮胎而得到的,還未真正出生的嬰孩,一出世便是特級咒物,只待受肉。雖然以上發展與羂索原先設想的結果相去甚遠,但這隻代表著他的一次嘗試,其中對新物種的思考才是羂索認為最有價值的存在。

這位存活了千年的詛咒師的思路其實沒有什麼問題。創造咒靈——無論表面身份再怎麼好,這都是詛咒師的行跡,而將自己變成詛咒便更進了一步,一旦被發現則是與全咒術界為敵。好巧,羂索在做的不也是這種事?

羂索沒有想到的是,他以為的志同道合之人,在意識到自己收到的是人類女子的未成形咒靈胎兒時,連夜聯絡了咒術界高層,指著這群咒術師的鼻子破口大罵,緊接著全面開始清繳所有的咒物。

“監察部部長!你不要做事太過分!”

被罵得最多的加茂族長捏緊指尖,赤血操術蓄勢待發。

夠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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