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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家,這個存在了千年有餘的家族,以其人丁興旺家傳術法強大的緣故,某種程度上能跟咒術師這個概念等同。唯有術士才能獲得權力,唯有男性才能擁有地位,禪院家沒有溫情,只有上一階層的人踐踏著下一階層、而同一階層的人不斷想把彼此踩在腳下的慾望。

不過雖然禪院家只有術士才能被當成“人”,但他們並不會殺死所有出生即為普通人的孩子。因為術士的尊貴,是由普通人所襯托的,而男性的至高無上,是由女性的脊樑骨所墊高的,他們甚至將這個“道理”擺在了明面上,毫無咒力的堂姐堂妹從小就被教育要侍奉嫡子,甚至給嫡子做妾。

而早已馴服的年長女性們這樣教育著自己的女兒,要她們溫順,絕對不要忤逆禪院長兄嫡子,她們以培養出這樣的孩子為榮,即便自己的女兒被嫡子踹在地上,做他們的玩具。

這是一間完全封閉的居所,有著自己執行的規則,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十年前、百年前,孱弱的人的憤怒出不去這座高牆,於是向內馴服自己,同時馴服著下一代,從此形成了閉環。

而在這一天,這個古老家族的門扉被敲開,來自於外界的血液走了進來。

在控制門前的侍衛後,面對著從門內走出的攜帶刀劍的眾人,身著職業正裝的女性輕輕推了一下沒有度數的眼鏡,折射而出的反光擋住了她的眼睛,只能從下半張臉中看出若有若無的微笑。於此同時,無數佩戴裝備的持槍人員從各個轉角走出,裡外三層瞬間將禪院包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同一個地方,迅速且高效得彷彿經過了無數次的排練。

普通人?武警?眾人錯愕,這是在鬧什麼笑話?日本高層昏了頭了?這群依仗他們保護的普通人,有什麼資格——

而領頭的女性看向了手中的檔案,語氣平靜地念道:“我以檢察院檢察官的身份,正式起訴禪院家族共計三百餘人以虐待兒童、強制猥褻婦女、蓄意謀殺、非法拘禁等十七項罪行——”

一瞬間,“帳”自天幕迅速落下,而禪院家的護衛隊在對面女人念第一項罪名時便進行了攻擊。可笑,螻蟻的法律何以約束咒術師?這群無知且可悲的下等人,竟然想要反過來要求他們的主人,這個人還是個女人!是誰要她來送死?還是給禪院家“送禮”來了?

一個揮舞著大刀的禪院男子獰笑,大張嘴巴哈哈兩聲,幾乎有人頭顱寬的刀刃落下,卻在下一刻,笑容僵在臉上,劇烈的腹痛使得他嘴角抽搐,使得他幾乎想將刀柄插入腹中,生生把這個部位剜掉。

痛!痛!怎麼會這麼痛!好像全身上下只有腹部存在,而這一瞬間的分神,一枚子彈穿透了他無力防禦的手臂,鮮血迸濺。

秒速達到四百米的普通手槍、九百米的狙擊槍,在一定時間的培訓下,殺人不比切菜難,殺一個無反擊之力咒術師亦是如此。而此時此刻,槍彈如雨,彈殼落在石板地面上,發出叮鈴的脆響。在這樣的背景音中,一聲清亮的、慢悠悠的嗓音卻沒有被遮掩,反而帶著對待塵土的殘忍和冷漠。

“……手段特別殘忍,危害特別嚴重,情節特別惡劣,有關部門下令立即捉捕歸案。鑑於禪院家主眾人具備一定危險性,很大程度上反抗機率,特地調動武警配合我方行動。”

她放下檔案,摘掉眼鏡,眼瞳黑色,映不出對面的一片血色。

她是觀眾、她是審判者;她是漠不關心的路人,她是肅清秩序的檢察官,即便這個職位前十分鐘才被她取用,但也有正經的調令。

在暴力機關的支援下,她平靜地宣判眾人的有罪。

以完全拋棄對人類其他攻擊手段的代價,“腹痛致死”已經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這群蛇形咒靈的真實殺人手段,並且僅限於咒術師。這對於咒靈來說幾乎是巨大的犧牲,也收穫了同等的收益。作為頂級的控制,特級的咒靈,這群咒術師能被控制到死。

怎麼會有咒靈選擇這樣的進化路線呢?它們只能從普通人的負面情緒中獲取食糧,而攻擊人類則是快速吸取咒力的途徑,甚至作為後天創造的咒靈,它沒有廣為流傳的事蹟從而能夠從故事裡得到人們的恐懼。

而此時此刻,它也只是對禪院家的術士施展控制,所有的每一槍,對這些咒術師造成的每一次傷害,都來源於他們眼中的“普通人”。

即便四肢被子彈貫穿從而倒在地上,但只能感覺到腹中疼痛的禪院扇,順著不斷蔓延的血泊,看到了無數身著特製裝備、一槍一槍卸掉他們戰鬥力的普通人,只覺得麻木。

為什麼啊?怎麼會這樣?他們可是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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