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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在大門爆炸的那一刻,因為瞬間的分神,禪院直毘人硬生生受了這隻鹿形咒靈的攻擊。在接觸的一剎那,他將所有咒力覆蓋在鹿角的落點處,減緩咒靈攻擊所帶來的傷害。即使如此,下一刻他也因為巨大的衝擊而被撞到幾十米開外,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凹陷。

真是,可怕的衝擊力啊。

從地上站起來時,禪院直毘人心裡萬分凝重,思索著破局之法,卻錯愕的發現鹿形的咒靈不斷縮小,最後幾乎和小型犬差不多大,蹦跳地朝著在“海水”中如履平地的女人跑去,而來人的手腕上,盤踞著又一隻咒靈。

僅這一幕,就已能看出真正的佈局者是誰。禪院直毘人直起身子與她遙遙對視,看著這個以一己之力,圍獵整個禪院家族的可怕存在,一位年輕的女性。

與此同時,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魚貫而入,將禪院直毘人以及場上所有人團團包圍。

面對著冷峻的槍口,這位禪院家家主的一切困惑有了解答。大規模的槍聲,直到此刻沒有任何的支援,所有通訊裝置都被截斷……國家與御三家間存在已久的制約,此刻被單方面的打破,帶著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底牌,禪院家今朝一敗塗地。

“禪院家的族長嗎?”

他看著為首穿著西裝的女性象徵性的問了一下,然後展開手上的檔案,以公職人員的身份宣佈了檢察院對禪院整個家族的判決。表情不喜不悲,沒有畏懼,也不帶任何傲氣凜然的意味,就好像她面前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自身則帶著司空見慣的熟稔。

只是她所宣判有罪的,是咒術界的龐然大物,僅名號就讓所有普通術士退卻的家族——禪院。

在聽到諸如“虐待兒童、強制猥褻婦女”罪行時,禪院直毘人一愣,然後嘆息。

他喝了太多酒了,似乎此刻也在醉中。卸磨殺驢或者打擊咒術界,無論是哪一種,禪院直毘人都有著經此一劫後,重新光復家族東山再起的決心,這是他作為族長的責任。

但聽到了如此正式的宣判,將禪院家一牆之隔所圍起來的腐朽盡數展露人前時,禪院直毘人一時有種不知道敵人是誰的茫然。

這樣的家族真的需要光復嗎?這種罪行還要繼續延續下去嗎?他所要反抗的,是這樣的指責嗎?此次面臨大劫的禪院,不是毀滅於咒術界的任何人手中,而是一道擲地有聲的宣判。

有咒靈的存在,則咒術師必然存在,國家最多隻能約束他們,卻無法趕盡殺絕。然而禪院直毘人無法否認的是,這位宣讀著禪院家罪行的女士,即便毫無咒力,卻有著取代禪院家族的可能,在她面前,術士這個詞都有些可笑了。以她來做整個禪院家族的上位,簡直綽綽有餘。

他嘆息,放下了戒備的姿勢,緩緩說道:“禪院家全員,認罪。”

聞言,檢察官女士笑了起來:“打到門前可不是自首哦?”

她的視線越過禪院直毘人,看向更後面的院落,嘴角帶笑:“雖然一向在討論刑法是懲罰性的還是教育性的,不過對我來說,我對你們整個家族認不認罪其實不感興趣。”

教育少主勉強玩下去,教育人渣免了吧,玩家看著不斷前進的武警,冷酷地對這個家族下了判決:“還是被踩在腳底下吧。”

教主與少年犯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禪院家會挺過去的。被要求護住嫡子的侍女瑟瑟發抖, 在承受著禪院直哉用於發洩內心煩躁和不適的打罵中,由衷地希望一切快點結束。

相比於她已經習慣了的、來源於禪院家族男性的責罵和羞辱,這種不確定的傷害更讓她惶恐。前者忍一忍後還能安然度日, 而後者再次讓她感受到了死亡來臨的恐懼。她雖然看不見攻擊的來源,卻能意識到視線中的每個人的都表露出一幅難言的沉重, 普通人是這樣,而高高在上的咒術師也是這樣……

好可怕的敵人,侍女低頭瑟縮。

禪院家幾乎所有的女性,即便有著咒術師的才能, 所經受的對待其實都大差不差, 所要承擔的任務也如出一轍,一旦越界, 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馴化下, 為了求生,她們給自己界定了一個標準,哪怕在這個標準下,她們顯得這麼順從卑微,軟弱可欺。

或許她們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但是為了活著,為了儘可能減少感受到的痛楚,身體已經將這種情緒牢牢刻印在體內了。

即便被打罵中,也在說著道歉, 而旁觀這一幕的侍衛無動於衷。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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