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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踩得又快又好!”

玩家感嘆:“難怪你每次遊戲都不發展事業。”

“……捲去吧你。”

玩家去卷咒術師了!她與禪院術士定下束縛,這個家族打散重組,罪大惡極的那一堆送去祓除咒靈,想必沒有能壽終正寢的存在;而需要勞動改造的一班人馬,則併入盤星教,作為教主的護衛隊。

飽受壓迫的侍女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她們對咒術界有一定的瞭解,正好在盤星教部分接入咒術界的時刻有用武之地;至於一些未成年人和孩子,有咒力的會作為國家未來的咒術師培養,無咒力的則真正走進普通人的世界裡,從學習走向工作,就那樣生活。

“我不想養人渣——”

秉承著友人的少主就是她的少主,禪院真希和禪院真依被特地問了選擇,後者想要正常生活下去,而前者則表示要繼續走下去。

禪院真希眼裡仍有怒火在燒。

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玩家能提供給她們足夠的試錯機會,姐妹的未來漫長。但是禪院家的嫡子,目前是個人渣但還沒來得及犯下什麼大事,殺了不解氣,養著也膈應得慌,友人特地指明要進行人渣懲戒讓他懺悔,玩家覺得友人在為難她。最後還是禪院直毘人提議道,送去高專。

高專這個詞在玩家內心有著具體的內涵,即便知道二者含義並不相同,她仍然下意識思考著不讀本科了嗎,後反應過來,專科咒術師嘛。

“那就送,成為合格勞動力的時候就派去祓除咒靈勞動改造吧。”

玩家輕鬆地將皮球踢給了別的老師。不過如果真的由她養,能夠想象得到,禪院直哉並不會過得多如意就是了。

而五條悟和夏油傑知道禪院家族被滅的幾日後,迎來了新的同學,禪院直哉。

教主與大會議

在一切體系被重新確立, 以及禪院家的未成年術士被送往高專前,還有一些來龍去脈需要被理清。

咒術師索要一個解釋,而國家高層也需要確立一個新的秩序。在兩方的要求下, 一場出席了各大咒術界高層的會議在東京舉行,除此外, 御三家(現在是御二家)的族長、其他在咒術界具有相當影響力的術士同樣參與或關注了這次會議。

與咒術界的隆重相對應,國家高層這邊,除了對接咒術界的有關當局,另一部分與咒術界無關, 但在其他領域裡舉足輕重、具有政治意味的人物同時出現, 為其站臺。而這裡的“其”,指的竟然是一位格外年輕的女性。

整條長桌上, 一側是在咒術界居於頂尖地位的垂垂老矣的咒術師, 即便是最年輕的人物也年過四十;而另一側則是發漸稀薄面有老態的高層官員,也談不上中年,二者如此相似又格外不同,隔著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與之格格不入的是, 盤星教的教主,同時也是新上任的咒術師監察部門部長坐在了一方首位,和這群耗費半生才走到如此地步的每一位相比,簡直年輕得像只批了人皮的妖怪——難怪需要這麼多人物為她站臺。一位會議記錄人員心中一凜, 不去看臺上十分緊張的氣氛。

他無法猜測會議的走向, 就像他絲毫無法知曉首位之上女人的來歷一樣。這會像從前一樣, 是一場異常膠著的, 充滿著壓迫、威脅與妥協的會議嗎?他暗自揣測著, 兩隻耳朵不敢錯過一點動向。

“女人?”

咒術界的一位高層做了第一句發言。

而穿著深色西裝, 年輕的監察部長眼睫微動,上下掃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指望你們能說什麼有用的東西呢?”

此話一出,出聲的術士眼裡閃過一絲怒火,而其他並沒發言的人也微微變了臉色。

怎麼,現在連非術士也敢這麼傲慢了?

“你真有耐心。”友人無比敬佩地對玩家說:“要我的話這位已經是屍體了。”

友人玩遊戲就圖個樂,玩得多了,也沒了打npc臉的興趣,正因為如此她才在自己的二週目把禪院家殺了一個對穿,並且在之後血洗了一遍咒術界。

雖然手太快不一定是件什麼好事,但起碼友人只會後悔“讓他死得太輕鬆了”,而不會惱悔“竟然就那樣放過他”。不過這是她自己的玩法,對於玩家的選擇,她總是非常尊重的。

“都說了你殺得太快了,少些創造力。”玩家眨眼,然後看向螢幕裡面有慍色的咒術師,露出了無所謂的神色:“不過玩得開心就好。”

這些咒術師在她眼裡,既非敵人也非經驗值,只是一種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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