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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選擇了痛苦。

那麼太宰治就出現了。

太宰治並不揹負著操控津島家少爺身體的職責, 不需要、也不願意和眾人一起合演一場無聊的劇目, 這幅僅因為一些並未解開的生命科學原理而存活的人體, 這無聊空洞且毫無意義的人生,為什麼要繼續下去呢?

他不理解所有人到底在活什麼,又活給誰看,或者僅因為自己沒有死,所以便在渾渾噩噩中不願結束自己的生命。若是如此,他無法找到追求活下去的意義。

曾經有一段時間,太宰治靜靜圍觀著別人活下去的理由,結果卻總是讓人失望。黑暗裡的人如野犬一樣搶食,活得那樣狼狽,醜態畢露,所做的一切卻只為了活著這個詞本身。身體本能的不想死,意志也就跟著沉淪,正如人無法透過不呼吸而讓自己窒息而亡,最後的結果就是軀殼只能拖著空無一物的內心行走。

出於好奇,太宰治真的嘗試過能否透過操控心臟的跳動,來達到讓自己機體死亡的目的。目前他依然活著,可見嘗試未能如意。

那麼“津島修治”擺脫了嗎?他如今不在津島家中,反而身處於另一套體系下,這個體系非常明瞭:攀登到最頂端,然後掌握一切。

教導之人從不對這些“候選少主”提任何需要必然達到的要求,她只是教授知識,然後平靜地提問,如果沒達到她心理的預期,便不再浪費時間。又或許她的心裡早就對結果有所預設,不做過多的期待。

甚至在很多教導其他孩子的畫面裡,她尊重的只有知識——也難怪那些下屬們會如此在意所帶往家族中孩子的禮儀。他們已不對後者能給出讓人滿意的解答抱有期待,因為一個人最好不要指望四歲的孩子能體會多少細微的情感,而這只是家主篩選少主的第一步。

與其說這是一場教導,不如說是家主對著一群拿著篩網的人,隨意地從身側抓起一把金沙,揚揚灑下。五千年歲月的歷史、最古老的隱秘、人類意志與文明的結晶,她輕聲漫談,金子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讓人頭暈目眩的光彩。

家主講述這些時的語氣都有些讚歎了,然而太過細碎的黃金從篩網的孔洞中落下,留不下一點來過的痕跡。孩子們空正襟危坐著,兩眼茫然,這對他們來講已經不易,也不必再談其他。

下屬們已不忍再聽下去了,他們不可能對家主的決定有所異議,便隱約抱怨孩子們的“平庸”來,只是四歲的小孩子能懂什麼呢?他們自然也是無錯的,那麼這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教導——

“津島修治”回答了上來。

家主輕輕抬眸,而侍者們頭更低了。

以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這個家族的家主情緒穩定到堪稱可怕,她對一切沉默都不顯得失落,表現得就像是在太陽下晾曬書頁。曬得暖洋洋的紙張本就要放回去,而晾書架上的麻雀歪頭不語,也便理所應當。

直到有人回答,書頁的主人勾起了嘴角,第一次朝臺下的孩童投來一瞥。

這個畫面只在光幕裡出現了一瞬,並非是笑容轉瞬即逝,而是這一幕依舊屬於侍者的視角,她已不敢再看。

“津島修治”的命運在此刻出現了拐點,一個在某些人眼裡非常可怕的存在開始關注他。這份關注與津島家那些修剪長歪枝丫的審視不同,並非嚴苛得使人感覺到刺痛,反而更冷淡,也溫和。

以上兩個詞或許矛盾,但與女人所帶給旁觀者的感受相似,冷漠或者真誠,放任或者掌控,疏離或者親密,這些行為同時存在於一人身上,但並不相悖。而“津島修治”每一次的開口,都使得她的態度從一極慢慢轉向另一極,其中的每一個微小的變動,在目不轉睛觀察著她的那些人眼裡都是巨大的。那些人中,有家族的臣子和侍者,有“津島修治”,還有不知因何緣故來到鏡水上的眾人。

曬著書籍怡然自得的神明,被人牽引進了塵世——眾人是這樣看待的。那種與世不相容、與眾格格不入的隨性開始慢慢消解,直到她向“津島修治”問出族長和他的父母相關事宜,讓人一下子陡然落到實地,這樣的人,竟然是一個黑暗側面家族的家主。

身處局中的血腥氣和俯瞰萬物的無謂感,再次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而此刻,來自橫濱的諸位是旁觀者,真正與她相處了將近兩年的人,對此最有真切感受的是光幕裡這個孩子,“津島修治”。

他的回答包括兩點:津島家本該母子團聚;他是家主唯一的學生,自然具有繼任族長的資格。

眾人此刻啞口無言,除了震驚,已沒有別的情緒——一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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