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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

太安家主的表情一向淺淡,即便是當初面對長老團質疑“津島修治”繼位的合理性,她也是帶著一種浮於表面的詫異,此刻的笑也一樣。在整個畫面飛速切換,家族不斷調整和重組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任何一件讓她感到出乎意料的事。

從即刻再往後,直到太安家主開始賦予“津島修治”權柄、“津島修治”的少主之位已板上釘釘、公佈典禮確定了日程,這個家族依然沉默如由石板砌在一起形成的階梯,任由家主踩在上面,走遍所有可到達之地。

即便二者因為槍械的教導必然有接觸,家族中再未出現過別的聲音,表現得如同從始至終都未產生過別的插曲,這點異能力已無法解釋;而一種洞悉事物發展必然結局的提前安排,這又是異能力可以做到的事嗎?

看得到五秒後的結局,已經死亡的織田作之助和安德烈·紀德有這樣的異能力,再加上兩人卓絕的戰鬥意識和能力,使得前者本不會被人殺死,後者無法從敵人的手上獲得解脫。但是以天或月為單位看到每一件事的演變與結果——森鷗外本就設想不出這是怎樣一種異能力,此時他卻被告知,假設還得再大膽一點。

這讓人恐懼,但並非不科學,只是不可能罷了。

森鷗外交叉的十指微微用力,白色的絲質手套上出現褶痕,他的眼瞼下側簇起一道細紋,表露出這位長者並不平靜的內心。

港黑首領先前所作的全部設想被全盤推翻,一個讓人困惑並且沒人願意相信的事實浮現出水面:這個家族始終如此,在家主掌控下所耦合成的巨大殿堂,是並不被冠以異能力之名的、“普通人”所能做到的現實存在。

即便來到六歲孩子的手下,和“津島修治”有過必要的肢體接觸,那些下屬仍然聽命於這個既定的少主,只是尊敬的另有其人。

家主下達的每項毫不相關的命令,最後卻如骨諾米牌彼此推進一般引起的巨大成就與變革,都會使下屬的敬畏更深一層。直到最後這個家族猶如一塊巨大的磁體,輕微的每項變動,都會引起周圍指南針劇烈地變動。究其根本,卻是一個人的指令。

然而人們會將沙漠瞬間聚沙成塔的現象稱為“自然”嗎?除此外還有一個可能,森鷗外眼眸深沉,即這個世界裡的“津島修治”——

“q是在禁閉室關出幻覺來了嗎?”

森鷗外複雜的心理活動不為人知,關於“津島修治”、太宰治、夢野久作的討論仍在繼續。

太宰治已經對夢野久作臉上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感到厭煩了,光幕裡的故事才堪堪開了個頭,就有自稱為主人物親子(他很容易就判斷出來整個光幕圍繞著女人為中心)的人跳了出來。太宰治雖不知道夢野久作到底在報復什麼,但從後者眼裡的暢快中能夠看出,即便真如他所說自己是主人物的親子,大概也並非事事如意,甚至說“津島修治”對他來說也是一道陰影。

對最開始養育孩子的偏心嗎?太宰治對此已不陌生。

“‘媽媽’什麼的,即便是幻想——”太宰治的心情本就陰鬱,此刻嘲弄之意更是毫不留情地宣洩而出:“也只敢代入的後來者啊,對於她這種人來說……”

太宰治看了一眼光幕中女人的笑眼,微微垂下眼睫,嘴角勾起的弧度不變:“親子這種東西,只是不得不揹負的責任。在這裡找存在感,是沒被選擇嗎?”>r />

夢野久作頓時捏緊娃娃,眼裡流露出強烈的恨意。

太——宰——治!

與此同時,棋局結束的女人看向旁觀的孩子,眼裡的輕鬆宣告了一切已如她心意,再無任何阻攔擋在她視線的前方:“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修治呢?”

“修治,只是給老師的稱呼的話足夠了。”即將被確立為少主的孩子出乎意料的平靜:“對外我僅是太安少主,不需要有姓名。”

面對這樣常人難以理解的回答,女人略作思考,然後微微眨眼:“這麼說來,再合適不過。”

黑色與鳶色,一深一淺,兩相對視。後者的提議真心實意,前者的贊同也不摻雜絲毫虛假,而正是這樣兩人都不覺得有絲毫問題的對話,讓大部分聽眾都茫然了一瞬。

這句對白正好接在太宰治的對話後面,所以連姓名都沒有,只餘身份,這就是所謂的“被選擇”嗎?

“沒有姓名?”中原中也皺起了眉頭,即便他對太宰治從來沒有同情或者打抱不平這種情緒,但面對捨棄姓名只保留身份,從此一個人的存在永遠和組織掛鉤這種做法,他依舊不能理解:“不是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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