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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沉默一樣,太宰治反唇相譏:“這麼輕易的就叫起少主了,中也真是一條忠誠的狗。”

中原中也看了太宰治一眼,嗤笑道:“看來你什麼也不知道,那我不妨再多說幾句。”

“新的少主是家主的養子,從4歲開始就養在家主身旁,由家主親自養育和教導,並且在收養的第一天就確定了少主的身份。”

看到太宰治眼裡的茫然,中原中也心裡夾雜著快慰,與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時同等的刺痛:“連親衛也是從小一起培養的,認清現實吧,少主這個身份不是非你不可。”

“你已經失去資格了。”

“……哈。”又是一段無聲的沉默,太宰治輕笑了一聲,機械性的說著思考了很久的話:“……少主這種東西,有存在的必要嗎?”

“根本不需要確立的位置,在少主老死成為一捧黃土的時候,家主依然安然的坐在那裡,不老不滅。這樣的家主,少主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嗎?”

中原中也皺眉,不知道太宰治在說什麼胡話。

“喂喂,真是可笑的辯駁——”

“可不可笑中也其實已經意識到了吧?家主不會老去這件事。”

太宰治緊緊盯著中原中也的眼睛,眸色黑如深淵,溼潤的捲髮覆蓋住他的一隻眼睛,像是剛從冥河裡撈出來的惡鬼:“但是她即將死去。”

“不死的話,是沒有辦法給少主讓位的。”

不如推翻遊戲

太宰治不知道從什麼時刻起,開始感到恐懼。

越理解一切,太宰治越覺得即將發生的事情可怕。這種恐懼在某段時間鋪天蓋地的籠罩在這位年輕少主的身上,他虛假的學習,處理家族事務,帶著知曉一切的無邊茫然。

最開始是從家族記載中發現不對勁的苗頭。記載中著重記錄家族的擴張與發展,反而對家族成員的描述頗少,尤其是家主,從來沒有絲毫有關換代的描寫,以及家主的決策與動向。

直到有一天,看見家主好像不曾老去的面容,噙著微笑的嘴角,以及漠然的、始終平靜的眼神,太宰治瞬間串聯起不理解的一切。

家主從沒有換代過——並不是家主在家族的決策中無足輕重,而是家族中的所有決策,以絕對正確的形式,來源於這個不變的存在。

“腦”從來都只有一個。

家族是一具活著的外骨骼。

那麼太宰治的存在算什麼?在這棟即便再大,也框柱四方天地的居所,在晝夜不息間被灌輸的所有知識與技能年歲間,在無數被展示和使用的權柄之上,沒有太宰治的存在,只有一個概念上的少主。

在某聲從不停歇的催促中,太宰治像海綿一樣吸收著一切,這種進度說出來會讓外人畏懼。太宰治很聰明,他不認為自己僅是個技巧的合集,自己的存在一定有某種目的。

太宰治花了很長時間弄明白。

換代。

不是因為死亡而換代,而是為了換代而死亡!

太可怕了,太宰治從未見過這麼讓人恐懼的事。正是因為知道家主是怎樣存在,披著人皮的、日夜不息的、亙古長存的異獸,因為他的存在而要死去。

從此,一個事實上的神明,以及神明眷屬的生的重量將會壓在太宰治身上,他是否會被死亡遺棄,揹著神明給的枷鎖,成為活著的墓碑?不敢死,不能死,被他人‘生’的重量綁架,想及此,太宰治只能感到無邊的惡意與詛咒。

為什麼這種存在會因為這樣的原因死去?神明的換代規則?某種生物為子獻生的習性?這種重量要交給誰來承擔,誰配呢?

他從來不認為活著有什麼意義,他寧願和神明一起死亡,陪葬,而不是被高掛在十字架上,活成一具軀殼。

神明或許只是隨機選擇一個有緣人,然後決定他的命運,卻要被選者膽戰心驚。

太宰治選擇投水。

醒來時,他第一次在家主臉上看到過震驚、疑惑、茫然,或許帶著一絲對自己過往所為的思考,這讓她稍微看上去像人了一點,而不是永遠譏誚的,眼睛裡彷彿從來沒有看進去一切。然而太宰治瞬間知道他有些事做錯了,因為神明是不會錯的,所以錯的只能是他。

“看到水裡波光粼粼,不自覺的就腳底打滑了,真是危險啊。”

太宰治嘗試乖巧的做出解釋。

家主眨了兩下眼睛——太宰治數得分明——然後哦了一聲:“我不在真是可惜了,不然還能在旁邊唱個《箜篌引》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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