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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地方學過審訊,也瞭解過很多被審訊時的反應技巧。然而僅時隔一年,太宰治重新回到了這個牢房,只不過如今是以犯人的身份。

計劃暴露了。他動了動被銬住的手腕,嘆了一口氣。

而且是全部。

太宰治並不吃驚自己被逮捕,整個事件的發生他確有嫌疑。即便他什麼都沒做,在第二任少主出事時,他也不可避免的會被動回到一次家族。

但是在港黑大樓裡被帶走……希望森醫生不會被嚇壞。

接下來港黑會有一段很不好過的日子,雖然本來也並不穩定就是了。

他安靜的等待審訊。

如果要問太宰治在想什麼,他其實有些後悔沒在被帶回來前,嘗試一下《完全自殺手冊》中跳樓的自殺方法,無痛苦程度僅次於上吊,港黑大樓也提供了便利的條件。

如果那個時候能成功自殺就好了,太宰治由衷的期望著。

溺亡是痛苦程度高達四星的死亡方法,更何況永遠溺於舊日陰影之海。

這是一起多方合謀的事件,太安的蛛絲觸及範圍之廣,以至於它的穩定某種程度代表日本的穩定,更何況沒有人想在這樣一個戰後高速發展的關鍵時期,剎停這一輛高速旋轉的飛輪。但另一方面,太安的觸鬚不能再伸長了——

太安的扭曲在於,它並不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而是攫取駐紮地的養分,來讓權利集中於某一個之手。

這個人是現今太安的族長,已是多方妥協的結果。他們可以告訴自己,盤踞在日本之上的是一位存在。難道要讓這種權利隨意指定傳承下去,讓太安生生世世壓在所有人上面,成為永遠的陰霾?

沒有人願意接受。

太宰治曾經將會成為這樣的陰霾,他並非認為這份權利燙手,也不是沒有駕馭其的能力,但他最後放棄了,成為了審訊室中敵對的存在。

黑暗的審訊室裡連呼吸聲都聽不見,連時間好像都死了一樣,直到某一刻——

嘎吱——

門開了。

接著是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太宰治沒有抬頭,直到家主站定,他左眼便看見了她衣袖上的族紋。

“太宰治。”

家主說到。

“……沒有想到這個名字會被您念出來。”

大概是被關禁閉太久,太宰治罕見有失語的時候。過了片刻,他輕聲說到,只是少了以往對話中的刻板與恭敬,只帶著幾分百感交集的艱澀。

“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太宰’取自《萬葉集》中的‘太宰權帥’嗎?”

明明是自己先開啟名字這個話題,但是當對話的人也以閒談的態度,一同參與討論時,太宰治卻又退卻了。他沉默著沒有說話,放棄了一切的解釋。

接著便是家主拔劍的聲音。

明知道家主不會親手殺死他,太宰治此時卻升起莫名的渴望。讓我從這個世界解脫吧,他說,這甚至是他不曾奢望過的死法。沒有責任也不需要有愛,只要不帶任何負擔的死去,而不是揹負著讓人恐懼的重量,徒步於無邊的沙漠中。

太宰治微微睜大眼睛,心跳加快,忍不住抬頭,直到破空聲起,左眼感到一絲涼意。

他右眼包裹的繃帶被全部割開,露出另一隻完好的眼睛。

“眼睛沒有問題呀。”伴著家主的話語,太宰治開始感受到無邊的寒冷,連家主的話語都逐漸變得朦朧,像是隔著一層海面。

這時候其他一切都是再次要不過的事,只有家主單手抱著的孩子,差不多四五歲大,半邊頭髮純黑半邊頭髮銀白,好奇的望著他,瞳孔裡映著黃色的星星和圓圈的符號。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從容——但是怎麼可能、什麼時候?怎麼會?寒冷同時伴著徹底的茫然與恐懼,自己或許下了最差的一步棋。

對著太宰治空茫到近乎悲哀的眼神,家主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笑了起來。

“在看夢野久作嗎?是親子哦。”

“是親子啊。”太宰治呢喃到。

最徹底的失敗,真是一敗塗地。

如果家主殺了他,不會是為中島敦復仇,而是為這個新的,唯一的孩子讓路。

神明從來不需遵從著規則和秩序,而是不確定的,不可揣測的。縱使玩轉了那麼多神機妙策,也會為結尾的宕開一筆感到驚訝。

這如果不是神明的話,就是……天災了。

同堂四世

“真的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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