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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你們陛下,十萬火急!”江之洲將對方的腳放下,接著道:“若我有何異心,就不會挑此路而來。”
這條連著北涼與南尋的小道,原本是沒有的。
只是兩邊偷偷來往的人多了,這才踩出來的。
而對於這條路的存在,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
而知道往這裡走的,不光在北涼有著不一樣的權勢和地位,同樣,跟南尋皇室也有著很大的交情。
聽到江之洲提及,那幾位負責巡邏的南尋士兵當下便有些猶豫。
若是江之洲所言為真,那麼他們如今便算是耽誤了陛下的正事。
可若是為假,他們將此人放行,一旦出了什麼事,他們這項上人頭,必將不保。
像是看出了這些人的心中所想,江之洲將手伸進自己的衣襟裡頭,掏出一個小小的印章來,遞到那南尋兵的手上。
“既然你們如此謹慎,就請將此物帶去呈於你們的陛下。”
“這是什麼玩意兒?”那南尋兵將印章接過,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硬是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此物若是丟了,你這項上的人頭也就不保了。”
江之洲說完,便看到這南尋兵瞅了他一眼,就往回跑了。
如今的他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就站在原地,等著那南尋兵歸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果然看到那南尋兵又急匆匆地跑回來了。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腦門子的汗。
“陛下有請!”
這南尋兵如今看著江之洲的眼神裡頭,卻是稀罕。
他是有些搞不明白,為何他一將那印章呈上,他們的陛下,那臉色立馬就變了?
江之洲被引到了一處帳篷之中。
南尋國曆來有個習俗,新年之際,國君就要率重臣,前往苦寒之地生活三天,以示緬懷。
如今,便是這最後一日,原本南尋帝已擬旨下令回京,卻是被江之洲派人所呈上去的那枚印章給攪亂了行程。
“北涼國君派了使臣來見孤,諸愛卿以為如何?”
南尋帝手裡拿著那印章,端詳了幾番過後,便將那幾位重臣召到一處商議對策。
“回皇上的話,我南尋與北涼一向來往甚少,如今他們竟是突派特使前來,其中必定有詐,還請皇上三思。”
有人回道,南尋帝點頭:“但你有所不知,孤所拿之印鑑,乃是北涼國君所用私章,而且所派之人乃是密使。”
“孤以為,此事當另有玄機。”
“皇上所言甚是,如今北涼密使已到了帳外,諸位大臣亦可一道看看。”有人提議道。
“不錯,就算那北涼密使來路不正,他一個人還能在我南尋的地界上翻出天兒去?”
……
江之洲被帶到南尋帝跟前的時候,那些個南尋大臣們個個盯著他看。
他們倒是頭一回看到一個如此特別的密使。
江之洲卻是完全不看那些人一眼,只顧著看向那坐在上位的南尋帝。
“北涼特使,參見南尋陛下。”
“你就是北涼所派特使?不知你如此而來,有何要事?”
南尋帝的手裡,依舊拿著那個印鑑,看著江之洲的目光,卻是沒有半絲的波動。
“北涼與西楚正鏖戰於燕關,對於此事,想必陛下也是知曉了。”江之洲道。
“如此大事,自然是清楚不過,不過,這與你出使我南尋何干?”
“莫不是你北涼在那燕關又出師不利,想要我南尋相助?”
南尋帝搖搖頭道:“但是,我南尋路遠迢迢,出兵,怕是不妥。”
江之洲道:“陛下,北涼將士在燕關勢如破竹,拿下燕關指日可待。只不過……”
南尋帝笑了:“既然北涼戰事一片大好,北涼更沒有什麼理由派特使來我南尋。只不過如何?”
“陛下,莫非真不知這其中的利害得失?如今率大軍時犯西楚燕關的乃是我北涼攝政王,此人之野心,怕是路人皆知。”
“可若是真的讓他得了燕關,奪了燕州,西楚如今的境遇,便是南尋之將來。”江之洲道。
“放肆!竟拿我南尋與那西楚相提並論,你是何居心?”
有大臣不滿江之洲之言論,大聲呵斥。
江之洲亦不為惱,他依舊微笑著對南尋帝道:“陛下英明神武,自然對我所言之事有所決斷。”
“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