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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密室的一個極為不起處,有一處小小的突起。
若是換作尋常,定不會有人注意。
但是此時,因著索圖的要求,那些士兵們卯足了勁兒在這一處小小的地方尋找著蛛絲馬跡。
這一個小小的密格,就是這樣被人給翻了出來。
索圖走上前去,伸手就將那密格往外拉了一點點。
側耳傾聽了一會兒,並未聽到有任何異常響動後,這才將這格子完全拉了開來。
這個密格里面,只是擺放著幾件衣物。
索圖伸進手去翻看了一下,又將其中一件拿出來細細端詳,臉色倏地一沉:“來人,將這些衣物全部取出,呈於皇上過目!”
士兵們依言,將那些衣物悉數封存,連同那些裝滿著金銀珠寶的箱子一起,全都抬到了外頭。
一直跪在祠堂外的管家看到那些財物從那密室之中被抬出去,眼裡的憂慮之色一直未曾散去。
但是,他現在,什麼話也不能說。
看到那密室之中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搬空之後,索圖這才對著那些手下揮了揮手道:“走!”
……
皇城,養心殿
楚景輝看著那一箱箱的珠寶自殿外被抬進來,眼裡一直閃著淡漠的光。
待到索圖進殿之後,他便開口道:“這些,便是自魏思忠府上所繳之物?”
“回皇上的話,的確如此!”
索圖將手裡的一份財物單遞到了楚景輝的手上:“所有的財物,都已經清點完畢,登記造冊在此,但,依臣之見,這些財物,尚不足為懼。”
“難道你還有其他發現?”楚景輝愣了愣。
“皇上請看,臣不知如何說。”
索圖說著,便將那個裝有幾件衣物的箱子單獨取出,呈現在楚景輝的面前。
“御製大麾乃朕當年親手所賜,這兩件坎肩亦是……”
楚景輝一邊翻看著那些衣物,一邊道。
然則,當他的目光落到最底下的那一件衣物上時,原本抓著衣服一角的手,倏地一緊。
“此物……金絲銀線,八爪團蟒,不,幼龍,此袍上所繡乃是幼龍,魏思忠他,好,當真是好得很!”
楚景輝說完,用力地將手中衣物摜於地上。
索圖低著頭,往那已經被撕扯得不太像樣的衣物上面掃了一眼:“皇上,如今看來,魏相他竟有不軌之心?”
楚景輝怒喝一聲:“他敢!傳令下去,著撤去魏思忠宰相之位,收回宰相府邸,府上男丁充軍,女眷流放!”
索圖的身體抖了一抖:“遵旨!”
……
皇城,天牢
天字六號,這間牢房,原本都拿來關那些犯了事的皇親國戚。
但是,此時裡面,卻是坐了一個髮色雖白,但是仍然被打理得紋絲不亂的老人。
他,正是西楚國赫赫有名的相爺,魏思忠。
只見他盤腿端坐在那草團之上,手裡,還舉著一卷書冊,看得甚是仔細。
如此神態,讓人不由得以為,他這不是身處天牢之中,而是置身於書房之內。
只是,這般的寧靜,只維持了些許時候,很快,魏思忠的這份書心,便讓外頭的動靜給攪了個七零八落。
有好幾個人,抬著一頂軟轎,往魏思忠這頭而來。
魏思忠將手中的書冊緩緩地擱至一旁,抬起頭,看向那牢門之外。
待看清那軟轎上所坐之人時,他的眼睛眯了一眯,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真沒有想到,楊大人還有如此雅興,前來此處看望老夫。”
魏思忠微笑著看向斜靠在軟轎上的楊清。
而楊清也將目光落到了魏思忠身上:“本官亦是沒有想到,還能有如此機會,再見到魏相爺你。”
言罷,便不再說話,只是神情淡然地看著魏思忠。
倒是魏思忠最先打破了這番的沉默:“如今老夫身陷囫圇,對於此番結果,不知楊大人可還滿意否?”
“滿意,那自然是滿意的。然,接下來,本官會感覺更為滿意。”
“哦?此話怎講?”
魏思忠不甚在意地問了一句。
對於楚景輝,身為近臣十數年的他,自然是對他的脾氣了然得很。
此番動作,不過是擺個樣子給外頭人瞧個樂子罷了。
過些時日,君依然還是那個君,臣,依然還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