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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可算是出來了!”
不二慌忙上前,一把扶住了楊清的胳膊:“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讓你如此心焦?”
再不出來,他們兩個可真的要破門而入,強行將他帶出來了。
楊清看了看不二,又掃了一眼江之洲,雙唇輕啟:“該用膳了。”
滿心等著楊清解說的不二聞言,腳下一頓正要開口,卻是被江之洲攔下:“你家少爺,要用膳了。”
不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我現在就往那東廚吩咐一聲,上菜。”
席間,一貫實行食不言寢不語的楊清,將沉默延續到整個晚膳時光。
其他兩人自然也沒有搭話的興致,草草地將那飯扒拉進肚子裡後,江之洲這才開口道:“遇上難事,三人行自比一人苦悶要好。”
楊清卻是搖了搖頭:“此事,甚危。”
言下之意,他並不打算細說。
江之洲卻是鍥而不捨道:“你若不說,我也自有辦法查明。”
此話,終於讓楊清抬起頭來:“不可!”
“既要讓我不查,那便如實告知,否則……”
聞言,楊清再度沉默了下去。
不過,這一回,他很快便抬起頭來:“也罷!你們隨我一道來罷。”
楊清說罷,便起身徑直走向屋外,看著方向,又是那書房。
江之洲與不二緊跟其後,一道進入書房。
一進去,不二便飛身上了房梁之上,一邊側耳細聽這屋內外之動靜。
而江之洲與楊清便是面對面而坐。
“究竟是發生了何事,讓你煩憂至此?”
楊清看了江之洲一眼:“北涼納真公主一行,乃是水土不服。”
一想到宋御醫當時那股子剎那間的猶豫,楊清的眸中之色便又深了幾分。
“竟是水土不服?倒是令人虛驚一場。不過,這既是好事,你又為何如此心事重重?”
江之洲的眉頭緊鎖:“難不成,這水土不服背後,另有隱情?”
“沒錯。”
江之洲的眉頭一跳:“此前柳夢德一事,北涼已經出手過,難道說此次他們又是故計重施?”
“但是,此用京城,非燕州那蠻荒之地可比,稍有不慎,這事兒可就兜不住了。”
江之洲在心頭極力否認,但是這事兒若不是北涼人自身所為,那又會是何人?
有此魅力,又有此便利的,便只剩下一人了。
難道說,是他?
江之洲看向楊清,卻見他慢慢搖頭:“起初,我也認為是他派了人手,但是經過一番思索之後,我便摒棄了這等想法。這件事,還真不是那位大人所為。”
江之洲沒有追問那位大人是誰,而是繼續問道:“那麼,你想到了會是何人所為?”
“宋御醫乃是我西楚兩朝醫家聖手,對付一個水土不服之症,有大材小用之嫌。”
楊清的聲音很輕,亦很飄忽:“然則,這幾日,行館那頭,都由他負責料理。”
“此事固然有重視北涼使團的考量,但依我看來,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
說到此處,江之洲的眼睛倏地一睜:“那便是為了防止有外人插手此事!”
至於為何要防備外人插手,那便只剩下了一個緣由。
北涼公主段納真等人此次所受之罪,並非來自水土不服,而是另有其因。
而這因果,宋御醫心頭明瞭,但是,他卻不能為外人道。
如此往下一琢磨,能讓一兩朝醫家聖手,都不敢妄言的事情,那便只能是一個結果。
而正是這個結果,導致了楊清將自己自閉於書房之內不吃不喝,長達幾個時辰。
“真真令人難以置信!”
江之洲伸手往那桌上一拍,那個手掌之處,便陷下去很大的一塊。
一拍之後,江之洲也沉默了半晌,隨後又道:“如此,你又待如何?”
“江山萬里,自是重於一人之命,自古便是。不過,此事一出,倒是令我茅塞頓開之感。”
“你的言下之意是?”
差點又被揪了辮子,居然也不惱,江之洲對於楊清,真是佩服之至。
“原本,那些本就要出手之人,等著此事好來落井下石,可若是我無事了,那……”
“可是,你有想過,每次以己身為餌,乃是一件極其危險之事?”
江之洲卻不能認同楊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