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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打算如何消停法?”不二看著楊清道。
對於他們此行之目的,不二心頭清楚得很。
“既然他們在不斷地盤查南邊來人,那咱們就給他們一個交待。”楊清道。
“小洲,此事便交由你來辦,務必要不留痕跡。”楊清看向江之洲道。
江之洲應聲道:“是!”
說完,他又看向楊清:“此事耽擱不得,我現便去了。”
楊清點點頭,示意江之洲退去。
待到屋內只剩楊清與不二主僕二人之時,不二道:“少爺,眼下我們在這裡,能做何事?”
楊清打量了一下四周:“自然是安身立命。”
……
北涼人長年身處北方苦寒之地,造就了他們粗獷不羈的性格,也讓他們養成了一個習慣,便是飲酒。
因著這習慣,楊清所在的珍品軒,因出美酒而迅速地在桐城內打響了一把小小的名氣。
每日上珍品軒來吃飯的桐城富賈們絡繹不絕。
而珍品軒的後院內,楊清正雷打不動地坐在自己的院內窗前,提筆練字。
這些時日,江之洲每日早出晚歸,誰也不知道他在外頭忙些什麼,而楊清也不問,只是每日坐在這窗前練字。
就算是前頭酒樓裡頭賓客盈門,他也未曾往前去一步。
而不二每日便只需跟在楊清身後,看他在這院中閒庭信步,提筆練字。
他的心中不時地閃過一些疑惑,但卻不敢隨意提及。
往常不管大小事務,楊清俱會交待他不二去辦,只是這幾日,卻是一言不發。
不二十分不喜眼下這份看似悠閒的生活,因為他不知自家少爺這葫蘆裡頭賣的什麼藥。
但楊清雖將不二的表情看在眼裡,卻未予以理會。
這使得不二心頭更加地煩悶。
終有一日,那薛平自那前方酒樓處匆匆進來後院,對著楊清低語了幾句後,又匆匆地離去了。
不二很是不解地看了一眼楊清,正想說話,卻見楊清站起來,對著不二道:“不二,看來咱們的悠閒生活到此為止了。”
“為何?”不二道。
這是出了何事?
楊清將手裡的筆輕輕地擱到了筆架上,對著不二道:“咱們這酒樓,看來是頗受人歡迎。”
“桐城縣令來了。”
桐城縣令?不二愣了愣。
他們不過是一家小小的酒樓,這桐城縣令難道也跟他們那燕州縣令戴升一般喜歡到處走動?
只是他這次來,又是所為何事?
難不成是發現他們這一處與別處有些不同?
楊清自是明白不二心頭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對他輕拋下一言:“那桐城縣令,素來喜好美酒。”
“那少爺這是要去會那縣令一會?”不二驚道:“能擔當一縣令之職者,才思定當過人,並非等閒之輩。”
不二的擔憂並非無中生有。
若是別處的縣令也就罷了,這可是桐城,乃北涼外皇城。
能身居此要地之位者,皆非凡人。
“你多慮了不二,這位桐城縣令,平生所好,不過一佳釀耳。”楊清為不二解惑。
隨後,他便迅速起身,步出房門:“在這屋內可算是悶得慌。”
不二隨後跟上,卻是被楊清留在屋內。
“你且留在此處,那縣令乃微服前來,身側必定帶有忠衛相隨,你若跟在我身側,恐有被識破之餘。”
不二心中雖知楊清所說乃是事實,但他自記事起,便與楊清相隨左右,從未遠離,此次楊清竟要他單留此處,他不免有些煩躁。
楊清將自己的手掌輕輕地落到不二的肩膀上:“我又不是獨自出遠門不歸,不過是去前頭會一會那位縣令大人。”
“再者說來,前頭還有薛平,你大可放心。”
“眼下,我不過是區區一酒樓掌櫃,不會有人想拿我如何。”
楊清說完,便邁步而出,往前頭酒樓所在緩緩而去。
……
珍品軒,一雅間內
桐城縣令高進光正坐在那桌前,細細地品嚐著那杯中美酒,時不時地同身側幾人說上幾句。
“你們說這珍品軒是如何釀得如此美酒?為何以前從未聽說?”
那垂手立於一側的侍衛接言道:“聽聞這珍品軒前些日子換了一任掌櫃,想來這酒,便是他自釀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