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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手下自然有精於尋蹤之人,但是每每跟出百米後,便會徹底失其蹤影,再無可循之蹤跡。
“此人警惕心極高,稍有不慎便會被其察覺,屬下便不敢命人徹查。”北辰解釋道。
“你們不查自有道理,此人絕非泛泛之輩,死咬不放,反受其害。至少如今,你們尚未打草驚蛇。”
說到此處,楊清的話鋒一轉:“你方才所言極為有意思之事,所謂何事?”
“就是那譚文傑來過之後,那蕭山東過幾日也必來。而且他所常選之處,為寒梅軒相對之處。”
北辰道:“不過,與譚文傑所請之人甚是神秘難測不同,蕭山東所會面之人,卻是太過尋常。皆為朝中同僚。”
“不過,每次這兩人一前一後來了一品居之後,數日後的朝堂之上便會傳來此二人之間又因為某事而在聖駕之前各抒己見、爭論不下的傳言。”
“而且桐城人皆在傳,譚文傑此人甚好獵豔,納了好幾房的小妾,其中有一人此前還是與那蕭山東感情非淺。”
“不過蕭山東亦不是可欺之人,在譚文傑搶他小妾之後,他便拉攏了兩個原本與譚文傑相好之吏。”
“總之,能讓人想到之各種對陣之法子,看戲之人,都能在此二人身上所看到。”
“他們二人,汲汲營營,為將對方比下去,正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楊清原本還是微笑傾聽,到後來,這笑容卻不知在何時,已然消失,而眉頭卻是緊緊地鎖了起來。
“依我之見,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兩人相爭如此明顯,那段鴻卓不會不知。”
“可他為何對此,卻是不聞不問?”
“或者可說,這裡頭除我們所的這些以外,還有其他緣由。”楊清道。
“你再去查查有關這兩人入仕之前所發生過何事,速速來報。”
楊清自覺先前他好像是漏了些什麼,但就是不知。
“看來,我們是錯失了什麼,不知眼下補救還來不來得及。”楊清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