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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一聽,眉頭皺得,如同麻花,手指暴躁地敲著桌子:“廢物!一群廢物!”

這第一步,是禮部的常規操作,每次民間產生對朝廷的不良輿論,禮部總這麼幹,大周子民早就免疫了。

而第二步,那純是旱地拔蔥。大周國力孱弱,民不聊生,遍地災荒,去哪找一樁振奮人心的事兒,還踏馬的要體現大周朝廷的強大?這不是逼著太監逛青樓嗎?

這時,黃錦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對昭明帝稟報道:“陛下,蕭逆私自調動西山銳健營五千精兵進京,導致盤踞在九堯山的水匪,趁機攻佔了靈州當地的六個縣衙。如果大周天朝,派出神兵,剿滅水匪。不正是一件振奮人心的好事兒嗎?”

“剿匪?”昭明帝質疑的語氣問道。

黃錦遞給禮部尚書一個眼神,禮部尚書立刻心領神會,還給黃錦一個感激的眼神。

禮部尚書對昭明帝,表決心道:“陛下放心,只要朝廷派出軍隊,將九堯山的匪患給除了,我們禮部,有信心也有能力,將剿匪,誇大**成,平息戰亂,攻城略地,還我河山的偉大勝利。”

“屆時,不但可以消除蕭逆之死,在大周子民之中造成的不良影響,還會讓陛下被百姓們歌功頌德,在史書上,為陛下增添濃墨重彩的一筆。豈不美哉?”

“嗯。”昭明帝聽到此時,臉上終於流露出了笑容。

九堯山的水匪,在江湖上名氣很大,的確好做文章。

“黃錦,交司禮監擬旨,立刻讓吳王結束閉門思過,讓他去兵部報到,三日之內,兵發九堯山。”

“嗻。”黃錦叩頭領命。

禮部的眾多官員們,知道暫時過關了,暗自鬆了一口氣,紛紛用衣袖擦拭額頭的冷汗。

……

生前風光無限,權勢滔天的鎮北王,死後的墳塋,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土饅頭,墓碑之上,也只有簡簡單單的:“蕭武穆之墓”五個字,寒酸透頂。

蕭氏一族的人,不知道沾了蕭武穆多少光,在朝廷內身居高位者,不下百人。但卻全都因為擔心影響自身前途,沒有一個願意來祭拜的。

天香樓釀了新酒,柴安跟北鎮撫司的錦衣衛兄弟們聚餐後,特意又買了兩壺,用繩子提著,拎來了蕭武穆的墳前。

柴安驚訝地發現,楊五郎早已來到此處,站在蕭武穆的墓碑前,雙手合十,閉著雙眼,唸誦著《往生經》。

楊五郎自從離開了大悲寺,一直都跟僧眾們在一起,這還是柴安第一次見他單獨行動。

“木易大師,你跟鎮北王,也有故交?”柴安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也遞給了楊五郎一杯。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可飲酒。”楊五郎行了個佛禮,拒絕道。

“這酒很香,不能飲用,總可以聞聞吧?”柴安從楊五郎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美酒,還是有嚮往的。

“那貧僧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楊五郎接過酒杯,放到鼻子下面,很是享受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微閉雙眼,一臉愜意地說道:“八月桂花,九月菊,十月初雪,臘月梅,真是美酒佳釀。”

“哇,你這品酒的功夫,如此了得,很明顯是一個資深酒徒。你出家將近二十年,當真能忍住,滴酒不沾?”柴安驚呼道。

楊五郎不好意思地笑著回答:“阿彌陀佛,滴酒不沾確有其事,但不是貧僧心志堅定,實在是大悲寺實行苦修,清貧如洗,根本就沒有水酒。若是寺中有酒,貧僧這些年,估計早已忍不住破酒戒了。”

說完,楊五郎又愜意地聞了一下杯中的美酒。

“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想喝就喝嘛。”柴安笑著勸道。

“不行,不行,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出家之人,不可飲酒。”

“那就對了,你不是說,你們大悲寺的僧人,實行苦修嗎?以自身替眾生受苦,那木易大師你,替眾生喝下這穿腸毒藥,不正是在修行嗎?”

楊五郎一聽,眼前一亮:“咦?有道理啊!”

說完,楊五郎盯著手中的酒杯,嚥了咽口水,鼓足勇氣,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頓感滿口留香。

“再來一杯。”楊五郎豪爽地說道。

“好,喝完這杯,還有三杯。”柴安一看,又成功地發展了一名酒友,也是心情暢快,親自給楊五郎又倒滿了一杯。

三杯兩盞下肚,兩人都有些微醺了。

柴安臉面撲紅,將手掌搭在楊五郎肩膀上,問道:“穿腸毒藥,咱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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