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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公?”柴安難以置信地問道。

北鎮撫司和東廠,只服務於皇權,從不涉及黨爭。

蘇山海一人,同時掌管兩個直接跟皇帝彙報工作的部門。大周朝廷所有見不得陽光,上不得檯面的事兒,十有其九,都跟北鎮撫司和東廠有關。

換句話說,蘇山海在這個崗位上,執行了無數血腥殘酷的任務,一旦失去了皇權的庇佑,隨便被人挑出一兩件來審判論罪,都夠讓蘇山海九族挫骨揚灰的了。

這種對皇權強烈的依存關係,就註定了,在整個大周,如果要找出五個昭明帝最可以信任的人,蘇山海,都會被排到皇后的親王前面。

琅琊王氏畢竟是以破壞兩國和談為幌子,抓秦柔的。

如果自己帶著秦柔跑路,顯然是在做違逆昭明帝心意的事兒。

寧弗居然說,蘇山海怎麼可能會,不惜觸碰昭明帝的逆鱗,出手幫自己呢?

雖然對方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孃親,但這話,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一點兒吧?

“是的,是他。”

寧弗看到柴安驚訝的表情,知道如果不跟兒子說明緣由,兒子是不會相信的。

“其實,蘇山海跟為娘,三十年前,就認識,我們是……老鄉。”

柴安看到寧弗的目光陷入回憶,憔悴疲憊的面容,也浮現出了充滿懷念笑容。

“當年,蘇山海的父親蘇洵,多次科舉落第,於是帶著兩個兒子,蘇山海和蘇山河,為了再次備考,在城外東坡上,建了一個草廬,名叫七錄齋,意指將所有的聖賢書,都抄錄七遍,然後焚燒掉,以求能背下來。”

“蘇山海從小過目不忘,所有的書,只要看一遍,就可以倒背如流,根本不需要抄錄七遍。娘當年是東坡酒肆老闆的女兒,每天負責給蘇門三父子送飯。蘇山海的父親和弟弟在七錄齋裡抄書,蘇山海和娘,就在河邊談論廚藝。”

柴安聽到這裡,看到寧弗雙眸中不由自主地展露出的幸福笑意,瞬間心領神會,暗呼臥槽,自己的孃親,居然跟蘇山海,是青梅竹馬!他倆在河邊,談論的內容,肯定不僅限於廚藝。

寧弗的語氣中,此時蘊含了幾分驕傲。

“後來,蘇山海兄弟跟隨父親進京趕考,隨便一考,便是進士及第,還是第二名。放榜後,當時的主考官說,他審閱看蘇山海的文章時,發現文風很像他的學生,以為判到的是自己學生的文章,為了避嫌,才沒給判成第一名。”

“蘇山海一時成了玉京城最炙手可熱的少年。京城無數世家千金,高門名媛,皆對蘇山海芳心明許。昭明帝的胞妹,赫侖公主,拿著賜婚的聖旨,親自找到蘇山海下榻的客棧。”

說到此處,寧弗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悽然。

“只怪蘇山海當時年輕氣盛,狂傲不捐。不僅當面拒絕了赫侖公主的求婚,還寫了一句詩詞:‘膏粱子弟膏粱夢,書生意氣書生骨。’嘲諷天潢貴胄,都是不學無術,痴心妄想之輩。”

“蘇山海哪裡知道,一個妙齡女孩兒,能主動上門給自己求親,是需要鼓足多大的勇氣的?結果卻換來了兩句,對她全家的諷刺詩句,讓她淪為笑柄。赫侖公主,一時臉皮薄,想不通,就尋了短見。”

“皇室為了保住顏面,對外宣稱赫侖公主是突然惡疾,暴斃而亡。但,昭明帝已經因此恨上了蘇山海。雖然對蘇門三父子依舊封官重用,卻下了一道聖旨,將為娘,納入了皇宮。”

柴安點點頭,有些恍然,又有點兒想不通:“原來,父皇娶您,是為了報復蘇公。不過,兒子感覺,這也不像是父皇的行事風格呀?”

在柴安的印象中,昭明帝是對名聲和權力,擁有近乎於變態級別的偏執的人。

但凡對昭明帝頒佈的政令,有一點兒微詞的官員,昭明帝都會派東廠,暗地裡,將那官員的全家,殺得人頭滾滾。

而且,按照禮制,皇帝娶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是皇后,這樣才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皇長子不是嫡出的事情出現。

而皇帝娶的寧弗,不但不是皇后,甚至只是一個酒肆老闆的民女。

這種事兒,即便是放在如今,也必會引起朝野非議。

更何況,三十年前,昭明帝還是個少年天子,當時朝內還有丞相一職,權力遠遠不像現在這麼集中。昭明帝如此一意孤行,估計龍椅都得抖三抖。

難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兒,讓昭明帝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寧弗點點頭道:“是啊,三十年前的皇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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